2012年4月6日 星期五

第二十四章:更新

看來老頭子除了拋棄了翔鶴之外,還對她做了很過份的事,只是懷中這個像小孩一樣哭得糊塗一片的她是無法問出來了。已經成為了專屬的話,要再找她便不會被雪風諸多阻撓了,這個問題就以後再算吧。


翔鶴,你要適可而止呀,再度成為專屬的話就要珍惜機會。我對你成為廣思主人的專屬是有點保留,只是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就這樣做吧,老人家還是不要諸多意見。」霧島回復了慈祥的語氣,她的目光就像看著自己女兒的感覺。


「那麼廣思主人,霧島就帶領我們這些老人家到皇靈島了。我充心感謝主人使無主的翔鶴有機會重新當一名女僕,能繼續在富榮主人在的時候沒完成的工作。她就交托給主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對我說過後並深深地鞠躬了,語氣就像把女兒交給新郎一樣。


「我明白了,你們也要保重。」


這時翔鶴慢慢收起淚水,放開了我並重新整理情緒。


霧島臨行前再向翔鶴說:「這個始終這是雪風一代的時間,除了主人的事,其餘的你還是不要干擾她們。知道嗎?」


翔鶴只是梨花帶雨的點著頭,就這樣送別了爺爺及老頭子,我也正式開始了新生活。


「那麼我們回大宅吧。」我跟她們說。


「請等等,既然你把要把翔鶴收為新的專屬,那請主人實行確認更新契約。」雪風正經八百的說著,我好像有聽過這等專有名詞… 我用心的想了一下,那就是昨天在地下溫泉的那個儀式!


「…你是說在溫泉那個…」我瞪眼望著雪風


「是的,進入大宅本島範圍的必須要是女僕的身份,女僕就是要效忠主人,這對我們女僕這是身份的實際確認。」雪風以認真的眼神對我強調著,而翔鶴的眼神也轉變了,她的態度使我感受到壓力了,使我無言以對。


「當然可以不用那麼嚴格的,只是核心的儀式必須要進行。」嚴肅的語氣放鬆了一點。


「…那是什麼?」我有點無力地問。


「把僕人染上主人的顏色以確認她是主人的所有的。」簡潔地說出我心中所想到的答案… 翔鶴的臉也泛紅了一片。


「…有必要這樣做嗎?」這兩天前我還是覺得我自己是個專一守舊的人,只是來了大宅之後好像一切也失守,我覺得需要一點空間讓我調整心情。因為身體裡好像有一頭野性的生物存在,就像昨晚那個失控的自己一樣。就算現在也感覺到血脈有點被激發起,隱隱覺得再不控制會可能會失控。


雪風見我還有點抗拒便繼續說:「富榮主人就是一直都沒有跟翔鶴姊確認,所以她一直都是…」


雪風夠了!這不是對主人應有的說話態度。」翔鶴截住了雪風越說越激動的話,然後轉向對我說話。


「主人,翔鶴明白了,我會尊重主人的意思,不論結論如何我都會接受,請原諒雪風無禮。」她滿面失望的對我說,繼而深深的鞠躬了,而雪風則表現出敢怒不言的樣子。


整合她們之前的對話,我假設是老頭子由此至終都只愛我的媽媽瑞鳳。把其他的專屬以及女僕都投閒置散的,就連女僕長的翔鶴確認儀式都是蒙混過去的,所以雪風就我繼承之時曾經強調過平等的愛。而且最終老頭子帶著媽媽出走了,翔鶴她們一代便變得無名無份,所以除了翔鶴之外都跑掉了。


這樣翔鶴也真的受了不少苦,而且是老頭子給她的,難怪知道內情的雪風會這麼著緊。


我舒了一口氣然後說:「翔鶴你等等…我…並沒有反悔的意思,只是現在這公開的場合是否不太適合吧…」


雪風見我的態度軟化便改變語氣:「這裡是主人的庭園,只要是主人的意思,什麼地方都如同你的寢室一樣。」她說著並走近翔鶴身後,把她推向我跟前。


「而且我們是隨時準備好服侍主人的。」說罷便雙手把翔鶴的女僕裙從肩膀一拉而下直到小腿,露出深藍色的套裝內衣。雖然翔鶴有點被雪風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倒,但她並沒有意思遮掩她有如藝術品的軀體。雪風繼而更把兩手從翔鶴身後伸出,左手抓著翔鶴那大到有點不能掌握的乳房,另一手插進她內褲裡面。這即時令到翔鶴扭曲她身體,發放出襲人的性感。


「這個未使用過的身體,是只為了神之內家的主人為存在,也就是說這一直都是主人你的。」在她說的時間慢慢的挪動雙手,使翔鶴發嬌柔的悶哼聲,而翔鶴的視線一點也沒有離開我的眼睛,在乘乘的等候著,等候著我的回應。


這時候除了身體外有反應外,思考都被凍結了,雪風每次也給難以應對的難題給我,始刻的我只能深呼吸的盡可能的穩住自己情緒。


接我背後被人抱著:「主人,太過強忍對身體不好喔。」緊貼我背的若葉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雙手已纏在我的腰,把腰帶已及西褲鬆開。


我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概然已經決定彌補老頭子的對翔鶴的虧欠,這樣也是無可厚非,一切的顧慮都抹去了。只要把壓抑的應覺釋放就可以,眼前的翔鶴的確是火辣辣的,讓感覺引領身體。當若葉解開我的褲子後肉棒隨即彈出來,剛剛不久才把卯月弄得死去活來,現在又回復一副備戰的樣子。


這時雪風放開了翔鶴,讓她一小步的來到我跟前,若葉也往後退開了。我跟前的翔鶴雙臉飛紅並且微微的喘息著,她看著我的眼睛有尋獲失去已久的寶物一樣,她的樣子混雜了各種各樣的情緒。


我伸出手右輕撫翔鶴泛紅的臉龐,而她也輕輕的捉住我的手拉的她的嘴巴前並親吻手背上的皇家紋章。一吻過後再一吻,每一吻都都是沿著我的手臂親上去,前臂、上臂、肩膀、胸前… 每一吻像帶電一樣,一下一下的加強,特別是她吻到頸下的位置時身體有如被燃點起來一樣。正當她要親我的嘴時,我反過來擁著她,用力地吻著她。雙方的舌頭不斷地糾纏著對方,胡亂地吸吮扭動著。一切都是瘋狂的事情,但這一刻感覺是無比正確,不要顧慮其他無關重要的事,跟眼前這女子纏綿才是最要緊。



2012年4月3日 星期二

第二十三章:送別

這是老頭子跟爺爺的告別儀式,所以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遲到。就算以這麽離譜的方式抵達我也覺值得,始終是最後一次。


這裡有兩部靈車,車外沒有放置照片,車內放了大量的鮮花,但棺木十分簡單。車旁邊分別都有女僕伴隨,只是有一輛只有一人在旁,其餘的都待在另一輛車旁。


廣思主人,謝謝你到來。你不用這麽趕也沒關係,我跟姊姊們都不會介意的。」雪風簡單的跟我問好,語氣收起了平時的挑皮,而若葉在幫我解開那個安全帶。


「我應該的,有什麼我要做?」


雪風搖了一下頭說:「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以往流下來的程序都只重於繼承,送別就只是很簡單的儀式,同時間送別兩位主人相信是第一次。」 對於一本正經的她顯得不太習慣。


「主人,來吧,給老主人他們獻鮮花後她們就要出發了。」女僕長引領我前往靈車旁,之前穿看護裝的女僕已經換成簡單的素色連身裙,我走過去接過若葉遞上的花束,再放在棺木上。旁邊一名女僕跟我深深地鞠躬,我也點頭回禮。


「請問你是…」我忽然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很不同。


「少主人,叫我霧島吧。我是老主人的專屬,前任的女僕長。」雖然她年紀已經不小已經呈現老態,但也看得出年輕她一定是個美人。


「總覺得能見到少主人你是一件幸運的事,雖然只是幾天的時間。只是難為了瑞鳳翔鶴… 」她語重深長地跟我說,一般人可不會理解。


瑞鳳是我媽媽?對吧?」我問霧島


「對… 翔鶴,你也過來吧…」她把另一輛車旁邊的女僕喚過來。


她一頭黑長直髮,左右兩邊分開,以髮夾在眼角上,臉色有點蒼白,但塗上了火紅的口紅,感覺上完全不像是我媽媽的同輩。最令我吃驚是,她長得和雪風一樣,分別只是在髮型以及成熟的氣息。


「少主人你好,我是翔鶴富榮主人的專屬,雪風先一代的女僕長。」她的聲線就像夢境那時一樣,而現在的她帶著陣陣的哀愁。


「因為富榮主人的出走,部份他的專屬已經離開神之內家,也有部份提早搬往皇靈島了,這一代只剩下我一個… 」換句話說就只有她一人在等老頭子回來,她臉上帶著一份不言喻的凄清回頭望向老頭子的車子。


「時間差不多了。」雪風對我們說。


「好的,我們何時再見。」我回應了雪風後,向翔鶴問。


然後她擺出一副慨嘆的表情:「大概不會有機會了,我到了皇靈島之後就不會再去其他地方。」


「為什麼?」我還想知道有關媽媽的事,她讓人覺得她是去陪葬一樣。


「一代專屬在主人讓位或去世,他的專屬便要隨主人的遺體前往皇靈島,除了是僕人要緊隨主人之外,更重要是不要對接任的新專屬工作做成影響。」翔鶴悠悠地說這似乎是沒有辦法的事,然後轉向對雪風說:「雪風,你沒有跟少主人說過這回事嗎?」


「姊姊我還沒有說,因為主人來了不久。而且老主人交代過,以後一切安排都按照廣思主人的意願。」雪風以堅毅的眼神,肯定的語氣回應翔鶴的疑問,從而覺得雪風是很尊重翔鶴的,而且她們應該不是一般的關係。


「有這回事嗎?」翔鶴對向霧島問。


「是有的,少主人來到的那一天,老主人要鄭重地跟我們交代過。」霧島以慈祥而緩慢的調子回應。


「但你們都是女僕長的身份,要知道留在大宅的必須要是『主人』的專屬或女僕,我是富榮主人的專屬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吧。我怎可以呢…」翔鶴開始有點猶豫了。


「有關你專屬身份這一點,翔鶴你大可以不用考慮,老主人早已經宣佈富榮主人在出走一刻就不再是正式的神之內家一員,你專屬的身份早以不再,嚴格而言甚至不是女僕,只是老主人有念這是史無前例的意外,才讓你們按自己的意願選擇你自己前路。但現在的主人是廣思少主,我們是應該以現在的主人意願為重點,就是說現在的主人是否需要你。」最先代的女僕長霧島就如回復了她的身份一樣訓誡著翔鶴


「那麼…」翔鶴以一線幽怨的目光向我投過來,她在等待我親口的要求。


「是的,我需要你在這裡。」我簡的說出我的訴求。


「這樣安排吧,翔鶴姊你本來就是專屬的身份,要你回復成女僕就有點萎屈你了,你就作為廣思主人專屬的一員吧。」雪風好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建議,另外的二人顯得有點吃驚的樣子:「主人明顯是有目的才讓翔鶴姊留下的,要是普通女僕的話那根本不能隨意召喚,那不是沒有意思嗎?」


「…這個怎可以?」霧島翔鶴:「當女僕先不說,但專屬的條件與責任你應該心知肚明的…」翔鶴臉上泛起一陣少女般的羞怯,沒有回答。條件及責任?事情發展向了一個奇妙的方向。


「大家都是女僕長,富榮主人只愛瑞鳳姊一事,實際上大家都知道的吧。而且不只是精神上…」雪風說罷便轉各翔鶴,以眼神壓迫著她。


「這是真的麼?都是富榮主人當是裝出來麼?」霧島也轉向迫問翔鶴。裝什麼?我開始跟不上她們的話題了。


翔鶴緊閉著雙唇視線逃離霧島的追迫,不作任何回應,似乎她有著難言之隱。這情況似乎是在雪風的預計之內,她轉為向我說話:「主人,如果你想翔鶴姊留下,那就請你一字不漏的問她是否有成為你女僕的條件,是否願意成你的專屬。」當翔鶴聽到這段話時,她的強忍好像已到達極點一樣,滿面通紅就連眼淚也從眼角中沁出來,因為這意味她不能隱瞞。


「好的。」然後轉向翔鶴:「翔鶴,你是否願意…」


翔鶴這一刻以飛快的動作把我抱住了,並在我耳邊哭訴著:「我願意!我願意!請主人讓我成為你的專屬,我只想要主人你不要再拋下我…」然後便放聲大哭。


莫名其妙地我體會到她的心情,的確是老頭子欠了她,而且部份是為了我的關係。


「好的,翔鶴就成為我的專屬吧,老頭子的欠了你的就讓我代他還給你吧。」我在這哭得快虛脫的淚人說出這話。



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第二十二章:捷徑

這樣的話我不就是誤解了卯月剛剛早餐時的對話?她沒有隱含的意思… 糟糕了,這樣糊里糊塗的跟她搞起來…


這裡有個重點,卯月昨晚是於雪風交接後離開的。那麼昨實際發生怎樣的事就只有雪風知道,以及昨晚除了第一次發生了之外,其他的記憶都不可信。


這麽總結是雪風她掌握著我的事情,還覺得她想引導我向某方向。算了罷!對於這女僕長的想法,還是別想太多,她根本無法理解。


我轉過身來仰臥著在卯月旁邊,還是回味剛才那美妙的一次更新有意義。這時房門外傳來咯咯的敲門聲「主人,可以進來嗎?要準備送別會了。」是若葉的聲音。


這時突然令我清醒過來,現在這個可不是讓人進來的時候,可是卯月和我想的並不一樣:「若葉姊,請進。」然後就已經聽到推門聲,我已反應不來制止卯月


我慌忙地把床鋪蓋著身子下半時若葉已進來了,而卯月似乎並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繼續躺著。現場的情況就是呆子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若葉完全沒有注意這些事情。


「主人,早安。請問早餐用完了嗎?」若葉淡淡然地問候著。


「用過了,謝謝…」的確各方面的早餐也用過了…


若葉姊,今天麻煩你照顧主人了,大概要休息一下才能動,我怕趕不上今天的行程。」香汗淋漓的她說話有點沒力氣的。


卯月你還好吧?」我完事後就好像忽略了她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的。


「沒什麼的,之前都有估計有多痛的,剛剛還刺激得很舒服,讓卯月不覺得痛。可是現在卻全都回來了… 主人不要擔心,應該多做幾次做不會痛啦…」若葉憂心的表情慢慢顯現出來。


「那麼你留在這裡休息吧。」我就這樣決定,她們是工作狂,要不明確指示她們是不會聽的。


「這是主人的房間,好像不太合適啦。」若葉題出這疑問。


「就當做我給的特別任務吧,留在這房間並收拾好這床鋪,直到我回來吧。這樣若葉你應該沒有問題吧。」我下達了清澈的指示。


「好的,是主人的意願我沒有異議。」一本正經的差不多是以軍人的口吻回應。


「主人,謝謝你。」卯月擠出一絲笑容地回答。


「那麼你要先好好休息吧。」 然後在卯月臉上親了一下,因為實在很不好意思,而她也太可愛了。


當我想下床的時候發覺我還是光著身子的,並沒有衣服在附近,被子也給卯月壓住了,一時間有點猶豫是否要在若葉面光著身子下床。而我回頭一看時若葉已經拿著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她並且雙手拿起來示意我穿上。


那麼我也不用多想了,穿起浴袍並走進浴室梳洗,讓卯月多休息一會,並問一下接下來今日程序是如何。


「主人,今天概定事項只有,老主人及富榮主人的送別會。」站在浴室外的若葉像背誦一樣地回答。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隨手拿起鏡台的牙刷往口裡慢慢的清潔著。


「十五分鐘之後,在碼頭。」


「什麼?那不是差不多遲到了嗎?」我把口中的泡泡一口氣的吐出來了。


「是的,正常路線的話需要差不多二十分鐘才能到,應該會遲到大約五至十分鐘。」


「你這樣說是有其他不正常的捷徑?」我拿起邊的毛巾迅速地把臉擦乾淨。


「是有的。」並給我遞上了一套全新的恤衫及西褲。


「那麼,你給我準備吧,我要以最快的方式到達,不可以遲到。」一邊就一邊胡亂地穿上衣裝


「主人,明白了。」若葉隨即按著耳邊的通話器跟對方說:「路線AD,D裝備。」這一刻已經整理好衣裝了,除了還是穿自己的球鞋外起了女僕們準備了的淺藍色恤衫及深灰色西褲。


「可以了。」載上眼鏡後換裝全部完成。


「請這邊走。」若葉在前面引路。


在出門前看一眼卯月,她看似已經睡著了,心想那就好了。隨即跟若葉子出去了,她帶我走過走廊直上到屋頂。


那裡停泊著一台只得四坐位的直昇機,看見我們到來便開動引擎。雖然是不正常,但在大宅發生我並沒有意外。旁邊的工程裝扮的女僕給我遞上了頭盔,並且在我身上扣上一條把我變成糉子一樣非常過份的安全帶。而若則以看不見的手法把連身的女僕裙脫掉,換上一件頭的貼身工作衣穿上和同樣的安全帶,爽快地頭髮夾起,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所有裝備穿好之後,便坐上直昇機,扣上座位上的安全帶便起飛。原本要十五分鐘以上的車程,不用五分鐘便到達碼頭的上空。但是碼頭已經停泊了一首大型遊艇,只是碼頭附近沒有適合降落的地方。


我望過去若葉時她已經在機倉裡站起來,並打開機門,猛烈的氣流即時湧入機倉內。若葉以手勢示意我過去,我便解開座位的安全帶,小心翼翼的走過她身邊打算問一下如何打時,她用一條有金屬扣的繩子扣在那奇怪的安全帶上,並將我的身子扭轉面向機倉外,這時候我發現這條繩索是連著機倉外一條吊臂,繩子另一端已垂向地面了,這時我明白了這是何等不正常的方式了。


背後聽到了有扣子的聲音扣在那安全帶的背部,若葉雙手從後捉住我雙手放到繩索上,並用力握緊。然後感到整個人好像被抱起一樣,然後跳出倉外。


因為繩索在我胸前,我是以背後下向墮的方式掉下去,這時連慘叫也叫不出來。不久下跌的速度減慢,若葉在我背後控制著整個下降。就這樣順利地達到地面,還好我雙腿還有力站著。


來迎接我就是在嬉嬉笑的雪風:「我的主人登場方式真的出人意表啦,很有帥喔。」


這一次是真的無力反駁,完全是自己的大意。不過怎樣也好,沒有遲到就好了。


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

第二十一章:卯月.3

想一下卯月不只一次示意,每一次都回避了她,這次應該無法再逃避了吧。可是這一次我卻不想回避她,我是從心底裡覺得我須要回應她,想更加的抱著她,安慰她,親吻她…


在懷中的卯月散發著令人迷糊的香氣,清澈通透的眼睛帶著期待的凝視著我,等候著我的答案。我沒有猶豫地扶著她雙肩給了她深深的一吻,剛剛還在提心吊膽的在想她有什麼計算,在和她短短一席話之間都抹掉了。接下的只是想要表達我是如何的珍惜她愛護她,不要讓她再受傷害。


我和卯月都沉醉就這熱吻之中,並雙雙的吻著倒在床上。這一吻放開了一下之後,讓她放鬆躺床舖上,帶著有點急促的呼吸,凝視著我的女僕微微卷曲著身驅猶如一份待我去拆開的禮物。但一時間我不知何從入手,女性的衣服結構實在是我想像之外的事。卯月好像也察覺到我在煩惱著,她紅著臉的伸手向她背後,輕輕解開背後的鈕扣,把領口鬆開退到肩膀的位置。


「…主人這樣可以了嗎?」卯月帶點嬌羞地說。


我並沒有回答,有點尷尬但覺得卯月真的很可愛。再一次深深的把她一擁入懷,在她的粉頸吻下去,卯月即時悶哼出 :「唔…」的一聲並深深的抽了一口氣。她的反應讓更加想刺激她的身體,不斷的把親吻在她的粉頸上遊離讓她的呼吸更加急促。雙手變得不安份在她的腰枝及背肩上撫摸著,但仍不敢越雷池半步。


卯月比我更不安份,一手執著腰枝上的手直接推到大腿之內,另一手把肩膀上手放進鬆開了的胸口中,然後吐著媚惑的氣息說: 「…卯月已經交給主人了,不要讓我太難情了…」然後將紅透的臉轉開一邊。


雖然還稱不上紳士,但也不可太過狼人化,而且確實沒有什麼經驗。可是卯月清楚的表達她並不喜歡這樣子的主人。我只能跟她說: 「…抱歉…我還是不太懂的…」真的還規我會說出口。


並換來這樣的一句:「主人你欺負卯月。」 她帶點似生氣又不像的表情跟我說,但又拉我頸提起上身再吻了我嘴唇一下。


再躺下來時上身的連身裙已經退到胸口以下,裙罷已被抽到露出了內褲的邊緣。我的眼睛頓時被雪一樣的肌膚之上的黑色的胸圍吸引,雙目變得呆滯定了一下凝望著。


卯月執起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胸圍下,柔軟而且溫暖的觸感即時刺激我的腦神經。她更以堅定的語氣說: 「這是卯月給主人的心。」隨即把胸的前扣解開,並一手把我臉埋在她的胸前。


這時候理智開始放鬆,讓本能接管身體,嘴巴自然地像嬰兒一吸吮著卯月的乳頭,並撫摸著的乳房。她也像很享受的按著我的後腦,發出更隨著我動作而加速的呼吸聲,更加把我另一隻手放到她腰間,還放到內褲之下然後把手抽開,任由我胡亂摸索。那裡已經濕漉漉的,手指每一個移動都令發出嬌喘聲。就是這叫聲令我腦袋麻痺,不斷地令她更激烈更動人的叫著。


而這一刻身體只渴望接觸更多她的身體,把她鬆開的胸圍扯掉,接著也把她的內褲也拉下。卯月她也十分合作,一邊摟著我的肩膀,一邊扭動著身體協調地把內褲脫掉。 除了絲襪之外所有衣物都離開了卯月的身體,白澈的軀體赤祼裸地躺在我身下。血液滿滿的貫注了下身,示意我要再進一步的佔有眼前的女孩,而卯月的急速呼吸聲似乎告訴我她已經準備好了。


所以我便跟她說: 「…那麼我要來…」


卯月已經不太能清楚地說話,喘氣聲差不多蓋過了她的說話:「…主人…啊…來吧…啊啊…」


我把腰部壓在卯月的腰間之前,然而她那個地方並不如想像中一樣,笨拙的我竟然找不到入口,我在胡亂地在外面亂撞。缺乏經驗的我這時便原形畢露,卯月最初只以為我在在戲弄她,不久便看見我這煩惱的表情… 她不動聲色的把我抓住,慢慢地放在門前並用雙手抱住我的腰。


卯月發出「啊!」的一聲便進去了。


我只感到一陣熱暖的感覺包圍著,刺激的感覺傳遍整個身體,雖然是進入了一點但是被緊緊的壓迫著。而卯月雙手慢慢施壓將我推向她,隨著這度力我慢慢的插進去,只是真的太緊迫了,快感伴隨漸漸變強的痛楚使我咬緊牙關。但卯月的表情告訴我,她比我更痛,雙眼緊閉眉頭深鎖,緊閉著嘴強忍著,就連眼淚也很眼角流下來。


「她還好吧?是否太痛了?」我變得很擔心她的。


「…主人,可以的…繼續吧…」卯月跟我罷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太痛就要跟我說。」


在這一刻我這不知道自己能否停下來,只知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我再一次親吻著她的嘴,便開始使勁再推進,緩緩的推進下去到盡頭了。卯月只懂緊緊的抓著我的腰背,並在碰到最深處時叫了一聲。之後我開始把身體慢慢抽出,又再推進去,阻力已經變小了。我慢慢地重複這動作,卯月發出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規律,而且開始由忍耐的表情變成一種好像痛苦但又享受的奇怪樣子。漸漸地快感開始侵襲我的神經,卯月的叫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像催化劑一樣引發我加速用力地動。快感不斷地提升,完全沒有其他要考慮的事,只管讓卯月的呻吟聲更大。全身的神經都好像連結在一起,並向好糾纏在一起。


這時我再一次聽到奇怪的聲音。『主人!主人!』這是卯月的聲音。


好肯定是卯月的聲音,但卯月已經忙著呻吟,跟本沒辦法說話。我心裡想這話時從那裡來的?


然後卯月的聲音說:『這是卯月回應主人的話。』


我想繼去問的,但這一剎身體發出信號,整個人的肌肉不受控地在瞬間拉緊了。


「…要射了…」我用盡全身的力去強忍著。


「…射進來!啊啊!…到卯月裡面…啊啊!」她雙手更緊的抱著我。


身體用盡全力的推到最深處然後,把體內深藏的都盡數傾注卯月裡面,腦部即時變得一片空白似的。然後就虛脫一樣倒在卯月的胸前,猛烈的喘息著,無法離開這個溫柔鄉。事實上要有那個可以抽身離開,大概是沒有吧。完滿地完成任務。



就這樣兩個人就是軟癱在床上喘息著,以時間換回意識和呼吸,不知過了多久。我便跟卯月說:「昨晚不好意,竟然失了控一樣…」


「沒有問題的主人,你是太累了吧,在浴缸裡睡著了。我只把主人拉回床上吧,之後都是由雪風姊照顧你到天亮的。」


什麼!竟然和我的記憶有這麼大差別?







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

第二十章:卯月.2

這份早餐的含意不單單是一份心意,而且再付加一張賠償單,看來卯月已經決心要回昨晚的損失。大概我欠了她的盡快還掉可以少負一點利息,但她也交出一個題目,我要怎樣還呢?


「謝謝你,很好吃。」禮貌上的回答,對策還沒想到。


「那麼卯月先收拾回去了。」隨即便打算轉就走,不讓我考慮太久。


「可以…多留一會嗎?」情急之下我伸手捉住了女僕的手腕。


「當然可以,主人想卯月做什麼?」這動作似乎是她意料之外,有點突然但她仍是一副冷靜的樣子。


我順勢把她拉到我的床邊,讓她坐在我的床上,然而力度好像比較大了一點,她直接落在我胸前。卯月樣子露出了小許驚喜的樣子,也略帶點羞澀地躺在我胸前,輕輕的抱著我的腰。


我本來沒有打算這樣莫名奇妙的把她抱住,只是這感覺也很舒服。細心的想這個平和的景象是多麽的理想,早上起來庸懶地在床上吃早餐,跟可愛的女孩親密地依偎著,享受早上從窗外由風吹進來的花香,陽光柔和地散發溫暖。一時間我便沉醉在這和諧的景象,用手輕撫著卯月的頭髮。


「在我決定來這裡前,對於還未見過主人而有一定的擔憂。而當時的雪風姊非常的肯定地說主人一定是一個溫柔的人,那時我還是半信半疑的。而現在我百份百相信了。」現在的卯月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捲縮身體的鑽上我的床上。


「謝謝你讚賞我,但是既然那時這樣不安又為何決定來神之內家,而且最後還成為了專屬?」

「那時候因為主人還沒找到,所以老主人答應我如果主人你無法找到,又或主人你是人格有問題的人,他便不會勉強我,這讓我安心的留在這裡。至於成為專屬除了以老主人的表現令我覺得可以相信主人,你都會是和他一樣的。事實上我們比老主更早知道你的下落,只是我們無法確認你的身份,因為富榮主人很少與你接觸。」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原本她們早已在留意到我的存在,這令我很感興趣。


「當時還有主人你的女僕組還未成立,只有幾名女僕是老主人以防萬找到你時而準備的女僕組。當我們確認富榮主人的行蹤時,便開始調查他的社交圈,到知道你是其中一個可能的主人時,大約時兩年前左右,雪風姊開始召集人手調,著手物色適當的女僕。直到半年前我們才大致上肯定你是主人的身份。」沒想到也幾年有人在調查我跟老頭子。


「那個時候我也有參與調查你的事,對於主人的一舉一動以及性格都很清楚。主人有著老主人的血脈,就算成長的時間沒有交流,但連氣派風度都相似。所以卯月是很期待以專屬的身份來服侍你,而不是在人身邊穿插走過的路人。」


「你之前已經跟我有接觸過?」我很驚訝,竟然是之前已經見過面。


「不只是我,部份專屬都有。我們有份衡量你是主人的可能性,當然決定性的就是富榮主人的遺囑。」


「當你發現我是一個送啤酒的,沒有覺得失望嗎?」這問題令到卯月坐起身來,正面的對著我。


卯月在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時,就只有司機跟保母他們向我伸出援手以及找老主人幫忙。其他的親戚反而對我視而不見,甚至落井下石。那時見盡了各式各樣的人,好的壞的就自然有辦法區分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主人是每天平實地工作,沒有機心的這更使我很安心啦。」


沒想到卯月經歷如此的人情冷暖,這一刻我不禁的把她抱進懷裡,她讓我想所有的關懷都給予她,她讓不感到不安。


「主人,謝謝你,卯月很高興。」她也用力的抱著我,把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


她令我好想為她做點什麼的:「我能夠為你做什麼?」


「主人,請你把卯月變成你的女人吧…」然後向我的臉吻過來。


卯月清楚的表達了她的願望,我要怎樣回應她好呢?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第十九章:早餐

正當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門外傳來卯月的聲音: 「主人,卯月送早餐來了。」聲音還是輕柔溫苑的,這使我鬆了一口氣,要是這麼可愛的女僕弄成愁眉不展的話,那就是我的罪過。


「早安,主人。」她以餐車載著以金屬蓋子蓋著的早餐進來。


「早安,這是什麼樣的早餐?」因為那裡傳來一陣香氣。


「那是卯月親自弄的,主人要仔細的嘗嘗。」她一邊笑著說打開蓋子,是一份簡單的煙肉碎炒雞蛋以及一份牛油吐司,這是我平常喜愛吃的早餐。本以為會是什麼豪華的早餐,但這樣平淡的早餐讓我更有現實的感覺。卯月更以餐車上的架子乘著,放在我的被褥上讓我就床上吃。


「那我開動了。」一小口的把炒蛋放進口中,發覺一陣熟悉的味道,我便開始大口大口的把整份早餐吃掉。


「百爵紅茶好嗎?」女僕拿起茶壺輕輕地問。


「好的。」


卯月本以為咖啡會比較合適呢。」她把沸水沖到茶壺內,茶香即時散發至整個房間。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主人昨晚粗勞了,以咖啡來提神會有效一點嘛。」卯月以平常的語氣說出這話,令我背後一涼。雪風的說話已經說了在先頭了,怎會這麼可以天真到以為卯月真的沒放在心上。


隨後她把奶及糖加進紅茶中,然後遞上泡好的紅茶:「主人,請。」


「謝謝。」我手心顯得有點冒汗的接過,並小小的嚐了一口。


「合口味嗎?」卯月笑笑地問。


「很可口,謝謝喔,每天沒有喝過紅茶就好像欠了什麼似的。」我小心奕奕的回答著,隱約覺得卯月也不是簡單的女孩。


「那要謝謝春雨姊啦,是她一早給雪風通電話中說的,你好像喝紅茶上了癮一樣的。」意外的春雨竟至電這裡,難度我睡死了沒聽到?


「她就是喜歡管這管那的,像個老太婆一樣。」只是我已經習慣了被她管這管那的,昨天就是沒有喝她的紅茶所以渾身沒勁的。


「對呀,她好像很愛管你的事,就連昨晚你有沒有睡得好也有問到呢。」卯月再來一句衝擊我的心臟,拿著茶的差一點便淺到床上。


「…是嘛…就說她像老太婆一樣…那麼你怎樣回答她?」糟糕了,春雨對女僕們很有偏見,如果她如實轉告她的話,我以後就有得受了。


「主人你忘了嗎?這電話是雪風姊跟她談的,詳細是怎樣就不知道了。」這樣便不能估計事態曝露程度,而且讓雪風掌握多一項對我不利的情報。


「…主人?」看似我陷入應對最壞情況的構想中太久了,她以輕聲叫了我一下,把我從沉思中喚回來。可能我的樣子很呆的關係,她又再優雅地笑了一下。


「看來主人你是個怕老婆的人啦。」她微笑著,我顯得無言以對。


「大概春雨姊會羨慕我們女僕可以盡情地占有主人了。」卯月以一種未見過的表情說句話,有點意味深遠的感覺。


「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可以隨時靠近主人,服侍主人,而且主人也會以愛回應我們。」她繼續笑著並說: 「卯月弄的早餐好吃嗎?」


大概來到重點了,卯月清晰地巧妙地而且優雅地表達了她的意願,只要不是笨蛋都會明白。



第十八章:約定

手上的皇家紋章清楚地告訴我,我的第一次已經發生了。而且從來沒有想過這會是在如此的糊里糊塗的情況下發生,先不說當中帶有強迫的過程,甚至離譜到連對像的樣貌也記不起。


「那個… 雪風,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有點若言又止地問。


「這麽吵的,怎可能不知到呢?」女僕長有點沒好氣的跟我說。


想來也是,我是走廊上面鬼混的,大宅再大也總會有人聽見甚至看見,而且雪風這女僕長經常都神出鬼沒,她知道也不足為奇。


我覺得需要對她負上責任,作為補償也好什麼也好,這是身為男人的本份。


「那麼… 那女孩是誰?在哪裡?我想見她。」我的語氣顯得有點焦急。


「主人不吃早餐便要再來一次嗎?」她以不可置信的樣子對我發出如此狠的嘲諷。


「沒有這回事啦!」我紅著臉無奈地抗議著:「我只想找她見見面而已。」


「只要是主人的意願,早餐前來多少次也是可以的啦。只是她還是家事掃除部的,還沒有資格給主人指名。要達到主人指名侍奉的只能是專屬部的女僕。」她由輕鬆的語氣轉變成說教的語氣。


「我沒有要來什麼的打算,為什麼不能讓我跟她見面呢?」我有點生硬地質詢著。


「這是公平的問題,每一名專屬都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訓練及指導,通過考核才能成為專屬的一員。雖然所有女僕都是主人你的,你對任何一個女僕做任何決定都不會有人異議,所以昨晚的事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主人指名非專屬的女僕前來服侍,那不是等於抹煞專屬她們之前的努力?在管理的層面這是十分不妥當的。再說女僕之間也會失去成為專屬的動力,只要碰巧撞上主人就能占有主人的愛,而不需要努力做好本身的事,這樣的整個神之內家的管理架構便完了。」雪風淡淡然的跟我說著因由,我完全找不到反對的地方,因為她所說的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人與人之間是很容易產生妒忌,妒火燃起之後可以引發很多嚴重問題,所以我們是禁止透露誰跟主人侍奉過此等事宜。我們當然是明白主人會偏愛某幾個、甚至某一個女僕,但也請主人要注意平衡,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渴望著你的寵愛。」女僕長實在是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看來我只能接受她的意見。


「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她嗎?」我還是想追查多一點關於她的事。


「這要看她自己怎樣做,如果她有決心的成為專屬的話,又能過關晉升專屬一員之後,你當然能夠再指名她。又或者在這裡百多名在做事的女僕之中碰巧撞見到她啦。但是如果她最終都不能成為專屬的話,也就是說她不夠愛你喔,這樣的話你忘掉她會比較好。」我心裡沉了一下,覺得再見她有一定難度。


「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最少這也可讓我知道吧」


「唔… 站在女僕的身份上我是不應告訴你,因為就此名字去找她的話,其他女僕就會懷疑她。」這是令人失望的答案。


「如果主人能夠顯示給我看有打理好神之內的家的決心的話,就告訴你吧。」 轉眼間她就微笑著對我開出難題了,但好來只配合了吧。


「好吧!我本來就決定了繼承這裡的,怎樣才符合你的要求?」實際上我還未認真考慮這繼承的問題,這麽一來便要認真面對。


「首先最重要的是與女僕們打好關系啦,神之內家大小事務也是由女僕們打理的嘛。」她繼續笑盈盈的出考題。


「例如呢什麼可以作準?」要盡可能問到一些提示。



雪風她雙眼一轉的在想,然後她彎下腰把頭貼在我耳輕聲地說:「例如跟美麗如我的女僕在早餐前來一次啦。」還待我用心的去聽她的話,她在我發出抗議前便輕盈地逃到房門前,這傢伙不是作為主人的左右手嗎?怎麼好像為了取樂於我而存在?


臨步出門口時雪風特意地回頭對我說:「卯月會把早餐送過來的,若能把她也一起“吃”掉就最好啦,畢竟你昨晚在她手中跑了出去了,對她會有點打擊啦。」說罷便消失在房門後。


雪風!…」要不是床鋪下的我還是光著身子的話,我就已經追出去了。


但是想真一點雪風的溫馨提示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以我零碎的記憶來說,的確是我把卯月丟下然後跟另一個女孩鬼混… 剛剛還只著眼在那個不知名的女僕,完全沒考慮卯月的感受… 糟糕了…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第十七章:遺忘

我陷入非常的自責的情況,我竟然是如此的一個人渣,就連眼淚也差不多要流下來,終於把所有動作都停下來了,整個人像虛脫一樣坐在地上面。 女僕也軟癱在地上,這被我凌辱過的女僕看似感到我的舉動很奇怪。


「…主人?」她好奇地問。 


但我並沒有回答一句,事實上我正正是無言以對的狀態。看著地上那點點的血漬,內心就像掉到無底深淵,而她身穿的是一般的女僕裝,並不是我的專屬組,她並沒有像卯月她們跟我表示過好感的,這行徑有如強姦一樣。


看一下那罪惡的根源,竟然還是像勝利者一樣昂首挺胸的蔑視著我,就像說你已經敗給我了,我心裡有一種把這東西也乾脆切掉的衝動。


女僕在這時候不動聲色的將我按在地上,大概想給我臉上來幾拳來洩憤吧。我緊閉雙眼等候懲罰來臨,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誠心的期待懲處的。可是掌頭或巴掌都並沒有出現,我偷偷地張開眼看。


我想像的事完全沒有跡象發生,反而是她正在寬衣,脫掉了連身的女僕裙只剩下黑色的胸圍以及到大腿的絲襪。細看下她還是雙頰飛紅的,口中還有未平息喘氣聲。並且半張媚眼的向我的臉靠過來。


「…嗄…主人…請不要停下來,我很難受的…」聽到這後我意識回復了一點,她沒有憤怒或憎恨我。這時候她的手已經握著那可惡的肉棒,向著她的私處外撥弄著。


「…主人…可以嗎…?」她的眼神對我充滿渴望,她的呼吸吹在我的面上,使我整個有的失落感都吹走了。她在等待我的答案。


「你想的話…」我戰戰兢兢的以含糊的答案應對。


說過這話後她即時向我吻過來,腰枝隨即向下壓過去,肉棒又再被緊緊的套住,並開始扭動她的纖腰。她在吻我的時間發出呻吟的叫聲,不久她好像快受快了的放開了我的吻,大力透氣及呻吟著。這時候她那帶鼻音的呻吟變得十分悅耳,這是和剛剛的慘叫是完全兩回事。


漸漸地我腰也開始試著配合她的扭動,這即時令的她的呻吟加劇,而且由伏在我胸膛變成坐起來的姿勢,讓我更深入她的體內以獲取更大的快感。


越見陶醉的她把身子更大的向後靠,雙手雙腿撐著地上,把身體完全凌空的向我撞過來。她的樣子和反應告訴我應該更配合她,令她跟自己更興奮。


我也坐起身來把她乾脆推倒地上,猛烈地繼續著令她呼叫的動作。我緊緊的把她擁著,雙臂穿過她的腋下抓住她肩膀,並深深的吻了她。我們舌頭在這個吻中交疊著,糾纏著。


腰部抽插的動作越來越急促,像催迫著要把理智驅趕一樣。 這一刻我仿佛知道她的感覺一樣“更用力的刺穿我吧!” 腦部開始變得空白,我只知道更用力地衝擊她,就如她所想的一樣。


直到有一刻全身的肌肉都拉緊了,我的身體猶如在爆發的一刻灌進了女僕的體內,她也一下用力的叫聲來回應。這瞬間就像兩人變成一體的。


當我整個人放鬆以後,整個人癱瘓在女僕的身上,昏昏欲睡的感覺即占據了身體所有部。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張開眼時發現已在床上,周邊只見坐在我床邊的雪風看書,而且已經是早上了,陽光已經從陽台照入了房間的地上。


 「主人早安,見你這麼疲倦,所以沒有叫你叫床呢。」她俏俏地把書合上並站起來。


 「啊…早安…你是什麼時間進來的?」我好像有點心虛的感覺。


 「我一直都在呀。」雪風笑笑的說。


「別說笑啦,昨晚只有卯月…不…我昨晚不是…」頓時有點不協調的感覺,我昨晚的記憶有點混亂,無法整理出時序。就好像做過夢一樣,所的情節只剩零星的片段,莫非是我喝醉了,還是我只在做了個夢?



雪風看著我微笑著說:「昨晚主人已經邁向了成人的階梯了,恭喜喲。」


「你說什麼傻話?」然後我看到右手背上那奇怪的的胎已經清晰地顯現出來,顏色是實在的粉紅,不是之前若隱若現的。 另一方面,如果昨晚不是做夢的話,那個女孩真的跟我做了嗎?但我竟記不起她的樣貌!昨晚詳細是怎樣我竟然沒法記起!


第十四章:盟誓.2

平常人的我根本無法想像何以發生這種狀況,根本是超越常識的範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四名女僕的思想好像鑽入了我的身體,她們的想法強烈地刺激著我的腦部。


卯月呼喚著:「主人!主人!主人!」


若葉的是:「更多獎勵!給我更多的獎勵!」


朝霧則是:「沒良心的!沒良心的!」


這都不是耳朵聽到的聲音,聽到的都只是呻吟、嬌喘以及急速的呼吸聲。而最奇怪的則是雪風,她傳來這樣的:「聽到了我們的心聽吧?快醒過來,回應我們吧。」


這是太刺激而出現的幻覺嗎?醒過來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不清醒嗎?…也許真的在做夢,我已經搞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腦內的妄想…


身體發出被催迫警號的感覺,正在一下一下的推向臨界爆發的邊緣。頓時全身的肌肉都抽蓄起來,手上兩個女僕都同時被拉到我的胸前,我的嘴爭脫雪風的吻,大大抽了口氣,然後再咬緊牙關發出深沉悶哼的一聲,眼前及腦海所有東西都變空白,耳朵聽不到聲音,觸感溫度完全感覺不到,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並集中在一點。


唯一的感覺是有我一部分被抽離了身體,這感覺引發下半身一陣麻痺到接近痙攣的反應。視線回復的時候看見卯月若葉軟癱在我胸膛上喘息著,而朝霧好像要把我最後一點都要抽出來的吮吸著,持續引發我下身麻痺的感覺。


身後的雪風略帶喘氣的跟朝霧說:「…可以了…更新盟約吧…」


朝霧緊閉著嘴的退開了,而卯月若葉都起來站在朝霧的兩則,雪風走到我的跟前。她們同時間的跪下,雪風再代表發言: 「感謝主人無私的愛。我們會誠心接收,並將主人的恩惠永記於心。」


說過之後雪風卯月若葉同時轉向朝霧,三人同時吻向她的嘴,分享著從我身體抽出的液體,就如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妖冶美艷,有種異常的不自然的感覺。她們停住了互吻之後,除了雪風之外三人分別走向下面的女僕群,繼續分享她們的吻。雪風像監督一樣傲視整個浴池,直至所有人的分享都完成了。


「感謝主人吧,這是真正的盟約,從今以後帶著主人的給予的榮譽,盡心盡力為神之內家,為主人奉獻自己身心。」雪風帶著自豪的感覺向一眾女僕發表。


「非常感謝主人的仁愛,請主人任意使用我們。」女僕群一同回應著。


「主人,儀式完結了。」看得出她是真心的笑出來,並走過來幫我整理衣裝。


「差一點就心臟病發啦」我有點羞又埋怨地投訴著。


「那麼…主人你覺得舒服嗎?我們的服侍感覺如何?」她即時變回戲弄人的樣子。


「…什麼跟什麼呀?儀式完了即是可以離開了吧…」我感覺到這是陷阱,所以支悟以對,企圖濛混過去。


「嗯,這是時候回房間了。」她竟然這麽簡單的就認同了。


「對呀,我累死了,想早一點睡…」槽!好像說了多餘的話…


「好的,我明白了。」她擺出一副恭順的樣子: 「主人,請問你想自己指名侍寢的僕人,還是雪風替主人安排?」


「…侍寢…是什麼意思…」隱約覺得已經太遲了,相信已正正踏就陷阱上面。


「就是照顧你晚上所有需要的意思,特別是生理上的需要。」她帶著誘惑的語氣跟我說明。


「…有這個必要嗎…」


「主人,聽我講吧,你會需要的。而女僕們都期待這個榮譽的工作呢,特別是專屬們。」雪風耐心的解釋著。


我思前想後,只覺沒有拒絕她的空間,因為這是她們的工作,甚至是嘉獎。言而從若葉口中得知,獎勵這回事我還是有控制權的。


「看來主人已經明白了,那麼你自己選,還是我代你按排?」雪風對我觀察入微,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是眼前的問題,放眼一看全是我可以選為今晚的伴侶,選一個的話有一定的困難… 指細一看她們都很美麗,而且身裁都是很吸引…… 不!思想被本能牽著走了,而身體也有反應…


「…主人,你沒有被限制選多少人的。」雪風在我耳邊挑皮地輕輕地說。


雪風安排是不知會變成怎樣的夜晚,除了她們四人之完全沒有認知。那麼還是在這四人之間比較好,而且選比較乖巧聽話的。


「那麼…就卯月吧…」她大概是唯一符合條件的。


卯月,主人指名你侍寢,你要好好的服侍主人呢。」


「係!卯月會努力的!」 她露出興奮的笑容。


看著卯月天真的臉上帶著興奮而期待的表情,我不禁產生了一點罪疚感,不竟我是沒有打算跟她發生什麼事的。






第十二章:犯規

在親她一下這個想法出來之後,我突然發覺朝霧也是十分可愛的,濕溺秀髮部分貼了在面上,水珠還是一點點的從前額穿過經眉心流到嘴唇邊。那泛紅而且濕潤的相唇變得十分誘人,好像有種吸引力的把我的拉過去的。她漸漸的急速的呼吸有種令人暈玄的感覺,理智好像已經飛到外太空。


朝霧雖然看似緊張,但是十分期待我吻,因為她的臉也開始逼近了。這時候根本不需要再考慮什麼的,我便合上眼睛,嘴唇再沒有一點猶豫地貼過去了。那是輕柔軟綿綿的觸感,在碰到之後但她即時退回去,我突然心裡一驚,莫非我錯誤解讀她的心情嗎?所有擔心與不安即時湧上來。這時我也向後退並睜開眼,看看怎樣補救我這非禮的舉動。


只是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一樣,一雙手繞到我的後腦,抓住我的頭髮阻止了退後的我。眼前的朝霧以急迫的表情說:「不要走…不要再一聲不響地消失…」什麼一聲不響地走?我何時在走開了?


由於太突然我一時不懂回答,而朝霧好像變得很激動的,就連眼淚也從眼角中跑出來了,繼而雙臂用力把我擁入懷中,耳邊並傳來她的飲泣聲。這個情況完全是在我想像以外,她突然變得如此柔弱淒涼,怎樣也好都應該盡可能安慰她,唯有這樣說:「…我沒有打算去那裡,我會留在這兒…」


「…真的麼?…」朝霧略為退開一點直望著我雙眼說。


「…是的,這裡已經是我的家了。」


「呀啦啦,主人這是個明智的決定啦。」身後傳來雪風戲謔的聲音,她永遠都在這種微妙的情況下出現。


「小朝霧現在可以安心了嘛,如我所說的一樣啦,主人他已經再不會逃呢。」她以笑盈盈的語氣跟依偎在我胸膛的女僕說,而朝霧也微微的點頭示意。


神出鬼沒的雪風已經換回了跟朝霧一樣的女僕裝,儀態萬千的在我們身後出現。只覺得我總是被她把玩著,她心裡好像在盤算什麼的讓人想不不透。


朝霧你好了嗎?」感覺到雪風語氣換了。而朝霧擦拭一下眼角的淚痕,然後輕輕的放開我,並且慢慢的退開,以優雅的語氣回答:「主人,女僕長是朝霧任性,請主人原諒。朝霧願意接受懲罰。」


朝霧請罪的同時,雪風巧妙地拉著那該死的布疋,另一手執起衣帶,把我扶起並迅速地把衣裝還原弄好,其優雅靈巧簡直神乎其技。


朝霧的請罪看來有必要回應一下:「沒關係啦,我沒有生氣,懲罰什麼的…」


「當然要進行!這是你進神之內家時的承諾。」雪風以斬釘截鐵的速度打斷了我的話。


「什麼?」我準備對雪風提出抗議,但是朝霧卻比我更快回應:「我明白了,我會誓言負責的。」


「主人,請你見諒,神之內家是門規深嚴的,對於主人的提問作出不實的回答,是嚴重犯規,不得不處以懲治。」女僕長詳細地講解處罪的原因:「最重要是對其他的女僕都要公平。」


「不實回答?你是說她剛才…」我即時意識到這回事,而朝霧鞠躬並說:「主人,很對不起,的確我並沒有對主人你說實話…」


「那是什麼一回事?是那一件事沒有…」我就知道有關朝霧的身份事情上她沒有說實話。


「主人,審問的話還是留到懲罰的時間一起做吧,還有儀式等著喔。」雪風一再打斷我的話,而我想一下也覺得現在不是對一個全身濕透的女孩迫問的時間,所以我同意了往後再處理這事情,而且這儀式好像很重要。


雪風以毛巾幫我拭乾了弄濕了的地方,大概只有上身吧。而朝霧則被她指令回去換過制服,不竟她整個人都濕透了。我重新再把泉水再一次從花園的井裡滔出來,再交給雪風拿著,再由她帶領我去儀式的地方。


女僕長帶著我走向花園正門相對的方向,一路都是一個闊大由圓柱和拱門支撐的長走廊,每相隔一定的距離便有兩名女僕相對站崗。穿過的時候她們鞠躬行禮,走過了她們後跟隨在我後面。感覺上是一路走向地面以下。路上我試圖問一下雪風這是什麼儀式,而她只是說:「這是神之內家的指定儀式,是長久以來僕人跟神之內的儀式。主人只要配合便可以,一切交給我們吧。」是一個答了就如沒有答一樣的回應。


最後來到這走廊的盡頭,那是兩上扇張開了的巨大的木門,門中央由兩道布簾遮蓋的通道,布簾後透出一陣陣的水蒸氣,而且帶有一點奇特的味道,這是溫泉的味道。想不到這大宅連私人溫泉也擁有。門前的兩名女僕一邊跪下,一邊把布簾打開,更多的水蒸氣一湧而出,雪風領在前面走進一片迷濛的房間去,而我也緊隨而進。因為水蒸氣的關係,我的眼鏡被水氣遮掩了視野,只能勉強見到雪風的身影。幾步之後聽到關門上鎖的聲音,我不其然把眼鏡往衣服上擦去水氣,當我把眼鏡放回眼前時,那是一幅無法形容的景象…







第十章:儀式

我們一行人走到大宅的大門時,一列轎車的車隊已經在等候。又再一次見到負責護衛組的四人,她們四人這一次是乘著電單車的,活像警察一樣。穿白的制服的女僕們乘上轎車後面的車子,而我坐上了上一次的大形轎車。這感覺就好像國家政要出遊一樣,浩浩蕩蕩的出發向王座間。


這一轉行程是卯月朝霧坐在我兩旁,而若葉則坐在車箱較前的位置。若葉跟我簡報儀式的程序,原來是會有大公司的CEO、外國使節甚至國家領導人到場。這是甚麼儀式呀?


車隊越過飛機場旁邊的道路,駛過一條有武裝警衛的大橋,如果我沒有看錯她們裝備的是輕步槍,就像軍隊一樣。


大橋後面往有一條上斜坡的道路,直達一所毫無疑問的皇宮。那是以金碧輝煌來形容,大理石的階梯,巨大的石柱,巨大的金色圓頂。四處都有武裝警衛站崗,而且十分嚴密。


車隊停下來後又是一道紅地毯,直接通往皇宮的裡面。事實上我給當場氣氛有點嚇到,心跳開始加速,手心冒汁,就連雙腿也開始抖震開來,我站在大門前停了下來。


這時耳邊輕聲的響起「山貓! go! go! 山貓 GO!」。然後在背上給輕力一拍。


我回頭一看,這打氣口號是來自朝霧。我腦海迅速找到這口號的記憶,很熟悉的以前曾經掛在口邊的… 「要上啦,胖貓!」朝霧以堅定的眼神對我說並在我肩膀上輕拍一下,我就像反射動作的把自己的眼鏡拿下來交給了她,不知那裡來的氣氣勢使我整個人都醒過來,然後跨步走進皇座間的大堂。


內部是一個由無數的石柱枝牚出來的廣闊空間,正中央有一個高出幾級的方形禮台。上面放著一張像藝術品一樣的高背座椅,在旁還有盛裝的雪風站著等候。


當被領到禮台時,雪風雙手牽著裙子往兩邊拉開,微微彎下身子行一個優雅而隆重的禮。她首先把一束花環套在我頸上然後示意請我坐上那座椅上,雪風退開了站在禮台的一角,跟著卯月若葉朝霧分別站於其餘的四角。四名護衛女僕就站在禮台下的四角,白衣的八名僕人就夾道在地毯旁面向我下跪。


這只知道要坐下,當坐在這椅上時,一涼氣從椅子中傳來。太陽光從天窗中直照下來,我不其然向上望,在這柔和的和線下我緩緩的閉起眼睛,感覺好像在飛起來的。


我再睜開眼,我真的飛起來了!我面前的正是我自己!那個我坐在座椅上,眼神好似另一個人似的。我無法移動和說話,當然也沒有人看得見我,只能靜靜的看著。而另一個我竟然會自動說話,可是我什麼都聽不到,在場的人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那個我非常配合儀式進行,當每個白衣僕人送上她人上的東西後,儀式好像差不多完結了,而且他還跟在場的人發表演說一樣的。


相信這叫靈魂出竅吧,我正在煩惱我能不能回到身體,而那個我好像完美地演繹“我”這角色。轉眼間所有儀的完結了,所有出席的嘉賓都一個接一個退出這皇宮,那個我坐回那個座椅上。陽光開始因日落消失在窗邊時,那個我向我的方向望過來了,在視線相交的剎那我眼前一黑,我再張開眼看時,我已經回到身體上,我自在向自己揮一揮手再三確認自己的存在。


「我的主人歡迎你回來,辛苦你了。」雪風微微地笑著。


「回來?你知道我離開了?」我好奇地問。


「我們除了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主人的一舉一動身為你的女僕一定擦覺。」女僕長充滿信心地說:「那麼到我們回大宅後,接著就是神之內家的儀式了。」接著把我的眼鏡還給我。


「還有其他的嗎?」我一邊架上眼鏡一邊好奇地問。


「對呀,所以請主人你先到花園,拿一些那裡的水。」雪風咪起雙眼地說,總覺得往後不只沖身這麼小事。


「不會是又想戲弄我吧…」


「我以女僕長的名譽發誓,絕非惡作劇呢。」她繼續以甜絲絲的樣子說。


「那我們起行吧。」沒關係吧,既然我是主人的話。





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

第十六章:犯罪

在一陣急墜的感覺消失後,我奮力睜開相眼。打開雙後看到的是浴室的天花,我還是頭向上的枕在浴缸邊,雙手橫伸大字形的半躺在浴缸之中。


然後是一陣麻痺的感覺從下身傳來,即時往下一看,頓時讓我清醒過來。卯月把女僕服都脫下來只穿著內衣,整個人向著我的沉在浴池中間,只露肩膀以前的地方。最令我吃驚的是,她正把我的下體含在嘴裡。



卯月發現我正看著她時,她帶點慌張的把嘴巴放開並問:「卯月把主人弄痛了嗎?」
被這樣的一問一時間不如怎樣回答,便在腦內閃過什麼便就什麼:「沒事的,很舒服…」
沒經大腦的說便吐了多餘的話,什麼“很舒服”… 有道聲音反問“不舒服嗎?” …事實上是很舒服,不能否認…


「那麼… 已經可以了…」我硬橕著保持冷靜的對卯月說。


「係,主人,明白了。卯月會加油的。」女僕以認真的表情回答,說罷她就站起來。


“會加油的”是什麼意思,我忽然覺得有點問題。卯月即時已給我答案… 她只是站起來並沒有離開浴池,而更伸手把她那原本已很小的內褲中央拌向一旁,把她的秘密花園完全的露出來。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句語沒有把我的真正意思傳達,並且令卯月誤會了。怎算好?


我還沒有這打算… “還沒有這打算嗎?沒想過要這女孩嗎?”那聲音又傳來了對我的質問。…怎說我都是健全的男生,沒想過的話肯定是說謊。


“你討厭她嗎?”那聲音又響起了。 沒有,卯月是這麽乖巧而且讓人憐愛…


“她在渴望著你呢,不回應她嗎?” 這點我也清楚的知道了,但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樣可以嗎?我有這資格去接受她的奉獻嗎?


『主人,你盡對不需要懷疑你眼前的女僕,這裡隨便一個女僕她都會甘心奉獻給你的。』眼前卯月的聲音回答就和我剛剛對話的聲音重疊著給我回應。但這不是卯月的聲音,是誰?是雪風?是朝霧嗎?。在腦內找尋這聲音的主人同時女僕的容貌也跟住轉變成雪風的樣子之後再轉成朝霧


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恐懼感從心底裡湧出來,我的內心給閱讀了,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眼前的事全無常理可言… 恐慌占據了身體,雙腿向浴池底撐下去,整個人連爬帶跳的跑了出浴室,光著身子直穿房間發了瘋似的衝了出門外的走廊。


就在走廊外有一名女僕剛巧走過,並幾乎和她撞個正著,意外之間把她推壓向牆邊。腦內一片混亂,眼看著給嚇了一跳的女僕完全毫無所動。並且以雙手用力地按著她兩邊臉旁的牆身,把她扣留在兩臂之間。這時候呼吸十分急速,快要斷氣一樣,心臟的跳動像爆炸一樣,每一下的把不受控的力量推向身體各部位,而腦袋亦產生麻痺的快感。我雙目緊盯著這女孩,兩手有股莫名的衝動想陷著這女孩的頸,我用盡力量以手指尖指甲抓住牆壁免得真的把女僕握住,但理智越來越薄弱。


這時候女僕好像回過神來,並對我說了一句:「主人…你要我侍奉嗎?」


我的語言能力仿似倒退到幼兒時期,只能從喉嚨中迫出這回答:「…侍…奉…」


女僕吸了一口氣然後便雙膝跪下,開始用舌頭舔我已經充血到快要爆開的肉棒。在這一刻整個身體像石化了一樣,完全不用動彈,任由女僕不斷的舔。不要說思考就連視線都開始模糊,剩下只有反射神經的感覺。而女僕更開始把棒子放進口中,上下的滑動著。不久感到要到極限了,快要爆發的時間,兩手轉而抓住了女僕的頭,把她按向我腿間,然後全身抽蓄的把所有感覺都聚合在她的口中,聽到女僕發出呻吟以及咳嗽聲。


但這抗奮的狀況並沒有靜止下來,下體還是老樣子血脈奮張,感覺還未足夠,身體渴望多的刺激。女僕定下來後緩緩的起來,雙手伸進裙子內,沒有猶豫的把內褲拉下來,並轉身面向牆壁,將裙擺撩上腰上,露出圓潤的臀部,彎腰伸手拿著肉棒。


聽到女僕用力地給了一口氣,把棒子刺進她的體內,一陣緊逼迫的感覺緊緊壓最前端的地方,她隨即發出叫聲音,那是清脆的叫喊聲,神智仿佛回來了一點。


而她便停下來抖震著說:「請…主人…溫柔一點…慢慢的…啊!」只是下身並沒有聽到她的說話,用盡身的力把整個人都衝進去,女僕發出的近乎是喊救命的叫聲,她整個人都伏在牆壁上。


身體自動地把深入的地方慢慢地抽出來,這也引發女僕的呻吟聲,然後又再用力的衝回去。這個動作開始變得機械化,一來一回的重複著令女僕大呼小叫的呻吟著。奇怪是身體隨著這些動作呼叫聲而回復理智,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理智上。


在這不能挽回的情況下,全身的動作就像洩了氣一樣的慢下來,繼續的動作都只是本能的反射。快感仍然一下一下的打進腦袋,但每一下都伴隨越深越重的後悔感,為什麼我會變成禽獸一樣?理智何已完全失控?但又停不下來。對這女孩已經造成不可彌補的傷痕,以後怎麼辦?怎樣面對她?這明顯是犯罪的行為,我有何能耐承擔這罪行?我變成了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人,變得這麼可怕。






2012年3月14日 星期三

第十五章:卯月

女僕們總是快速地行動著,在不覺之間有大部份已經離開了浴池,按雪風所說的返回自己工作的崗位。那麼我也返回房間吧,畢竟發生了太多事情,情緒方面也要整理一下。繼承這裡跟字面上有很大差異,更不用談實際的工作是什麼。


雖然早已習慣一個人,但平常春雨會伴我吃晚飯。但因爺爺已經不在了,我一個人在飯廳用餐顯得那太大了,有點空虛的感覺,所以我要求在自己的房間吃晚餐,而且把餐的份量減低。


「主人,要多一點餐酒嗎?」 卯月家殷勤地為我再送上飯後酒。


「好的…」 好像有點喝多了,但也繼續添酒,今天的事也實在夠受了。


卯月給主人按摩一下好嗎?」她已經站到我身後,雙手已經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就不客氣的放下酒杯,合上雙眼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我終於有一刻放鬆的時間。


「不如到浴室那兒,主人今天還未有入浴喔,浴池是有水力按摩的。」卯月的提議事實上極具吸引力 的,只是剛才在溫泉發生的事是十分衝擊性,對於她的提議還是有點保留,我並沒有回答她。


卯月外表雖然純真,但絕不是蠢材。她把侍餐組的女僕指示收拾離開,而自己則調好了浴缸的水溫,把替換的衣服放在浴室的替換間,然後靜靜地站在浴室外的旁邊。


「主人,請進。卯月在這裡,有需要便喚我過去就可以。」不得不佩服女僕們心思的細密,又或者是我的心情都在面上。


我明明在是想去洗澡的,來到這地步還猶豫不決就免得沒風度。我走到替換間以最簡單的方式脫掉了這白色布疋,把自己沉浸在和暖的水中。這個按摩浴池就如貝殼形狀,左右張開手臂都觸不到最遠處。就在手掌附近有一列按鈕,應該是控制水力按摩的吧,那就隨意按一個,有壓力的水從背後四方八面的向我射過來,整個浴池瞬間變成一片泡泡的。


「主人喜歡這浴池麽?這是若葉姊她安排的,她說主人最要的是可以放鬆的環境。」


「謝謝你們費心了。」我是從心中發出感謝的,她們這樣用心的服侍我,忽然令我想更了解她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當女僕?」隨手又按下另一個按鈕,噴水的模式又改變了。


卯月本來是一貴族之後,但時代已經改變了,即使是貴族,在裡社會中已經沒有了特權。加上家業經營不善,資產都慢慢流走了,導致家道中落。父母承受不了上百年的家業毀在他那一代,一念之間便為此輕生了。」她氣定神閒的說著如此不幸的過去。


「啊,沒注意竟是如此傷心的事,對不起。」又再按另一個按鈕,噴水的位置又再變位一次。



「主人不需要道歉呀,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卯月就沒有機會來到這裡服侍主人你啦。」她的聲音變得更高興。


「那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神之內家在這時刻插手,把家業都買回來。雖然交回我手,但我當時年紀還小,根本無法好好管理它,相信最終也會毀掉,那不如轉交神之內家管理經營。當時跟我籌劃的女僕是個十分出色的人,卯月覺得她散發著不平凡的魅力,出色而且能幹,那時我便決心成為神之內家的僕人。服侍神之內家就有如幫助自家事一樣,所以我是十分喜歡女僕這身份。」門後傳來的聲音完全不能配合這個悲慘的故事,卯月那充滿朝氣的聲線沒有改變。


「是這樣就好了,因為昨天之前你還是對我一無所知的,但是你要對我作出如此程度的負出…」除了不可思義之外還是不可思義,她對我的感情不像是裝出來的,正因時間太短所以更不自然。


「由一開始宣誓成為神之內家的僕人之後,就有這心理準備啦。」輕柔的聲沒有猶豫地回答。


「…那麼和爺爺也會做那樣的事…?」這羞於啟齒,但也是令我不安的一環。


「當然,不會啦。我們專屬的意思就只專門屬於特定的主人。」她不慌不忙地解釋:「老主人的專屬,就是照顧他的看護們,她們明天就會離開主島,轉居離這裡幾哩外的皇靈島。」


「啊… 是這樣子的麽? 」…實際上這是十分無禮的提問,怎樣說這也是女僕自己的私隱,所以還是有點過份。


「主人,請你放心,女僕身心每一吋地方都只屬於主人的。所以包括處女身也是,每個女僕進來的時都必須要是處女的,這是必然的條件。」 卯月的語調還是一樣的,即是說她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反而是我就覺得難以置信,話題已經向不妙的方向發展了,還是盡快結束這話題比較好。


我在浴缸旁邊找尋另一個話題: 「呀…這個紅色按鈕是什麼功能?」


「啊!主人那是…」卯月的語調變得很緊張,而我已經按下那按鈕…背後即時湧出灼熱水流,我即時「嘩!」的一聲叫了出來,整個人以反射性的動作跳了起來。卯月聽到我的亂叫便從門衝進來。


因為浴池並不是一般的大小,反射性的一跳未能離開浴池,只能一手扶著池邊的企圖以最短時間離開池水。卯月大概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而跑過伸手把我拉上。


「主人你還好吧…」卯月用力地把我拉上來。


「…沒想到那按鈕是這用途的…」我站穩以後卯月後放開了她的手。真的有點不好意思的,但留意到卯月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向了別的地方。


「…主人…你需要卯月來侍奉嗎?」她回頭時以紅漲了的臉帶著一點點害羞的望著我雙眼說,然後又也轉向別的地方。


又是一個不能理解的新名詞,但我瞬間知道了那意思,因為剛剛從浴缸起來,並沒有任何衣服在身。她望著我下身某位置,可能因剛才於溫泉的過激行為,或者是剛剛考慮這個那個的,而不自覺下受了刺激了,自行轉變成備戰狀態。如此的尷尬情況真的不知要以什麼言語來回應,下意識的向後踏了一步,但酒意在這個乘人不備的時間發揮作用,腳底突然發軟的,所踏的並不是地面而是浴缸的邊緣,並且不幸地再一次失足,向著浴缸掉下去,跟著眼前一黑的。


我猛力地從池中爬上來,卻感覺到水深超越了浴池的深度,而且一直加速的下墜著。這是什麼情況!怎可能一直掉下去的?







第十三章:盟誓

以我這兩天對這大宅的認知,我預期會是一個無比廣闊寬敞以及豪華的室內溫泉。眼前就和想像的差不多,飄盪著一縷縷水蒸氣的浴池,就像泳池一般的大少。這規模的裝潢已經不能令我吃驚了。只是叫我驚惶失措的是女僕,過百人的女僕列隊在通道兩旁。但最讓人目定口呆的就是,她們全穿奇怪的衣服…那應該說是內衣吧…


而且是好幾個不同的樣式,大部份是穿統一黑色的是胸圍及內褲,有少部份十多人穿有束腰的連身內衣,其暴露程度比色情片有過之無不及,這個情況甚至連妄想中也未能想到這個狀況。如此過激畫面,對於有限度女性認知的我實在一時間未能接受,心跳的程度是有生以來最快最激烈的,好像在會在心口的胸骨中跳出來。


我無意識的回頭望進來的門,那裡已經被尾隨進來的女僕們攔住了,而且她的裝束在我目瞪口呆的時間已經換成和其他人一樣的內衣裝扮,退路已經被封了。我再轉向正前方找尋帶我到這個不明所以環境的那個雪風,視線還未有找到雪風時,左右手同時給帶著嫵媚笑意的卯月若葉抓住。她們穿著不同款式的束腰款式內衣,而且同樣地以相同的手勢把我的雙臂用她們雙手牢牢的摟著,以胸前的乳溝夾住上臂,我的手掌就在她們重要的部位上面。我的動作頓時變得動彈不得,而她們慢慢的把我走通女僕們夾道的走廊,一直走到溫泉之中,那裡有一個像一工島,是這個浴池最高的地方。上面有另一張像是皇座間的坐椅但椅背只是一般的高度,雪風朝霧她們已經站在椅的兩側等候。


卯月若葉以輕柔的方法把我安放在椅上,事實上我變得六神無主,這是什麼情況完全不能理解。只覺得呼吸凌亂,血脈沸騰,喉嚨乾涸。


四名女僕用皇座間當時站台方式站在椅子的四角,雪風踏前一步以雄亮的聲線對在場的女僕講話:「主人已經在皇座上!僕人們恭敬地跟主人行禮吧!」


除了雪風四人之外,在場所有都一同深深地鞠躬。


「主人回應了先代神之內的期願,成為了這土地、這大宅的主人。主人以愛的祝福包圍這土地、這大宅。所以僕人們展開你們的心屝吧!恭迎主人的愛光臨,並長註你的身心!」


「願主人的愛長註我的身心。」一眾女僕同聲回應,說罷所有的女僕包括雪風她們開始脫去她們身上最後的衣服。這時我的視線已經不知該往那裡放好了,血液使下身柔軟的部份變得堅廷起來,我試圖以雙手遮掩著身體微妙的變化。


「開始吧。」雪風卯月若葉朝霧說。


卯月在椅後拿出一個全金的杯,若葉拿出的則時銀碟盛著薄薄一片像面餅以及花瓣的東西。雪風將銀碟的東西放進口中,並拿起金杯喝了一口同樣含在嘴裡,然後向我靠過來。呆若木雞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雙手輕輕扶著我兩邊面,並一口的吻在我的嘴上,她的嘴唇柔軟並帶有花香、葡萄酒味沁進我的嘴裡。雪風的眼神就像對我說張開口吧,我並沒有抗拒的能力,微微的張開了嘴她便將口中的東西注入我口內並且吞下。雪風便很滿意地慢慢的退開,擦一下就嘴角流下的紅酒。


朝霧你己經將泉水洗過了主人,最重要的一步就由你來繼續吧。」雪風以嚴重的語氣跟朝霧說,比責備她時的語更重。


「知道了。」朝霧簡單地回應了,並向站在我兩旁的卯月若葉掃過了一下。


「主人,請把愛我給我吧。」朝霧以誠懇的目光並向我說。


身旁的卯月若葉突然再一次以剛才的方式扣留了我的雙手,這一次她們是把我的手直接放到她們的秘密花園上,然後分別發出嬌喘以及悶悶的鼻音,這超刺激的立體聲瞬間麻痺了我的意識,她們執著我的手指撫弄著她們那裡。


在坐椅後伸出一雙玉手抓住我的面,並轉向右側。雪風便用力的吻下來,再以舌頭鑽進我嘴裡纏繞著我的舌頭,一陣甘甜的感覺傳過來了。


隨後感覺衣服被解關,被束縛的下體被解放了,雙腿被手按著,因為視線被阻那應該是朝霧吧。我感到不對勁而輕微的抵抗了,但換來是手指插進了卯月的體內,她即時發叫出聲了:「呀…主人,主人…呀…」而另一隻手則按在若葉的蜜蕊上的,她繼續的忍耐著但鼻音更是沉重:「…嗯嗯…嗯」而且像觸電一樣的抖震了一下。手更被扣留在那裡,她們的蜜汁不停流到我的掌心上。


這個情況只能放棄抵抗吧,順其自然吧。這時候雪風放開了嘴唇,好像是要我看一下在發生什麼事似的。


朝霧跪在我跟前雙手扶著已經充血到通紅的下體,以舌頭輕舔其最前端,一陣麻痺感直擊背脊射上腦部。她看到我這反應好像十分滿意的,繼續一下一下的重覆著。連續的麻痺感隨著朝霧的動作傳片整個腦袋,肌肉不自覺地拉緊,亦開始咬緊牙關。雙手變得自動地使勁,令到卯月若葉發出更大的呻吟聲。


「…對了主人,這樣做就對了…嗯…」雪風的臉面貼在我的面旁邊說,她急速的氣息和低沉悶哼聲讓我知道她的手也和我的手一樣對她自己做和我一樣的事。


突然朝霧將整個棒子都放進嘴裡,並且以雙唇緊緊套牢著,更開始移動。柔軟溫暖但帶著壓迫的感,刺激的情況是不能言喻,連強忍著的喉嚨也發出低沉的悶哼聲。更要命的是朝霧放開了雙手,加快了上下移動的速度,而她的右手也伸向自己的下體。


雪風再一次把我的頭轉向她並吻下來,直接把她急速的呼吸貫入我的口內。我們五個人就好像變成一體似的,十分奇妙的的感覺。


2012年3月11日 星期日

第十一章:泉水

車隊照原路回去,過橋之前保安仍然嚴密,駛過橋之後隨即感到保安壓力減低了,部分護衛車輛都回去了。雖回大宅的然路程不遠,可因為經過了靈魂離脫這奇怪的現象,我變得十分疲倦 。但相比起疲倦,我更在意身旁這位叫朝霧的眼鏡娘。


那句打氣的口號,是我在小學時當球隊時的打氣用的,但我就讀的是男校,當時根本沒有女孩子,也不記起朝霧這名字。何解會她會知道,而且連我當時的混號胖貓也知道。可是朝霧有點令人難以接近,無法開口問她這些事情她是怎樣得知。總覺她以強烈的視線拋過來,甚至有一種憤恕的感覺。


回到了大宅後雪風指使朝霧帶我到花園取水,而她自己就是要跟專屬女部隊訓話,準備今晚最重要的儀式。


一路上朝霧仍然默不作聲的給我帶路,由於她走在前面看不見她的表情她視線的壓力較少,所以決定開口問她是誰,為何會知道我小學時期的事。


「…那個朝霧…」


「係!主人有什麼分咐?」語氣非常的生硬…


「…我是認識你的嗎?」


「主人你是不認識朝霧的!」她的答案令我有點意外,她必定是認識我的。


「可是…你不是懂得那口號嗎…?」


「我都說是不認識的!」她很堅決的反對。


「那我不問了…」沒辦法唯有打消這念頭,而她只顧一邊向前走。


來到了花園前了,朝霧她停下來並說:「主人,請你進去把水拿出來吧。」


「你不陪我進來嗎?」 我隨口的問。


「花園裡是聖地,不是神之內的家人是不能進去的。」她眼神顯現另一種感覺。


「是這樣嗎?」


「…那個…能進去的女性,就只有懷神之內家孩子的母親…」朝霧的表情變得有點靦腆。


「原來的這嗎?難怪之前雪風她們都停在花園外。」


「…所以不要隨便請女性進去,除非你打算讓她懷下你的孩子,這會讓人家誤會…」說過後她臉即時滿面通紅。


「…不好以意思,我並沒有跟你那個的思意…」竟然有這種關係…


本該是道歉讓她消消氣,可是她樣子反而更生氣的。


「對!你沒有這打算嘛!那請主人你去拿水出來吧!」她莫名其妙地生氣了。


朝霧把一有耳的金屬壺遞給我,我拿著它走進走花園去。不知道是否她對我說這裡是聖地的原故,一步進去花園內是便有種特別的感覺。空氣中有種甘甜的味道,鮮花的香氣飄散著,微風輕輕的吹。彷彿在歡迎我一樣,感覺十分舒服。


很快的便把井裡的泉水滔出來,用水壺盛著再拿出來,而朝霧接手把水壺拿著,轉過身就走在我的前面。突然有一道阻力拉著我的小腿,那古裝禮服的帶子原來勾住了圍欄,剎那間已經失去重心。朝霧也好像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轉過來,我極力保持平衡而單腳的跳了一小步,女僕發現我快將要跌倒便伸手出來想要扶我一把。可是這一跳,令鬆開了原本被衣帶管束的那布疋不受束縛地回復原狀,反過來拌著我雙腿,令我仆倒向前方那吃驚的女僕。


朝霧一手抱著水壺另一手想抓住頻臨跌的我,而跳步後的跌勢出乎她意料,我整個人撞到在她身上,連帶也失去平衡,將她撲倒地上。女僕手中的水壺被拋到半空,然後壺中的水再往我們的頭上傾瀉下來。


在一切回復平靜後,再檢視一下現時的狀況。我身上的禮服已經變成一幅覆蓋在我下身的白布,上身變成赤裸並地濕透的按著朝霧在地上。女僕的白色的恤衫完全濕透,衣服變得緊貼她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紅色,其深黑的內衣完全表露無遺,好像跟一般的內衣非常不同。


但最令我在意的,是眼鏡在朝霧的臉上離開了,而原本在被眼鏡遮掩著的眼角,那裡有一道小小的紅色疤痕。這道疤痕我有印象!我雙手不禁捉住眼前的女僕,她剛剛回過神來但又給我突然抓住而嚇了一跳。


我在腦內不斷找尋這傷痕的記憶,然而找不到跟這女孩相關的事,可以肯定是跟我有關的。只是當我不斷靠近這傷痕的同時,她的肌膚開始變泛起淡淡的粉紅色,並且越來越紅。


這時視線跟朝霧雙眼接上,正當想我問她傷痕的由來時。她神情變目光閃爍,即時用力地緊閉雙眼,一副緊張得要死的樣子在等候什麼似的。她這樣子的反應使我抽離尋找記憶的動作,反過來我注意到自己的動作… 是一個只蓋著一幅布半祼上身的男子,壓在一個女孩子在地上並抓住她的肩膀,兩個頭的距離只是一紙相隔…


糟了… 心裡不禁說出這話。現在怎麼辦好呢?朝霧的反應是肯定誤會了我要親她吧… 吸取了對雪風她們那非一般的經驗,如果我起來說對不起的話,她反而會變得不高興… 那麼怎樣才能妥善脫離這狀態? 要不吻她一下不就能圓滿解決了嗎?


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嗎?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第八章:專屬

「主人,你剛剛醒過來嗎?因為你的樣子很累,所以沒有叫醒你…」卯月以一個奇怪的的角度望著我說,她低著頭彎著身子看著我…


忽然發現我是枕在她的大腿上!我很不好意思地連忙坐起來,而卯月也是溫柔的微笑著。


「茶已泡好了,要試一下嗎?」清新的茉莉茶香纏繞在卯月身邊,大概是這香味喚醒了我吧 。


「剛好我也有點口渴了。」茶香飄逸著使我也喝一點



卯月笑盈盈的給倒了一杯滿,她在我身邊優雅地坐著就能使我心安靜下來,煩惱的事就可以暫時放下。對呀,不久前還是很傷心的,那感覺現在已經消退了一半。卯月既聰慧又可愛,在她的全心服侍下,讓我覺得有一絲絲幸福的感覺。


卯月將來一定會是位好太太。」這個想法不禁從我的嘴裡跳出來。


「喔,謝謝主人你誇獎啦。」我不經大腦的說話讓她有點意外:「可是我並不會成為誰人的太太啦。」


「為什麼呢?」她的答案出乎我意料之外。


「因為我是神之內家的女僕嘛。」她的語氣是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當我家女僕跟你結婚成為太太兩者沒有抵觸吧。」


「主人你可能還未知道,我們當你的女僕就是要將身心奉獻給主人你呀,要視主人為自己的最親最愛的人。」卯月細心的在解說著。


「甚至會為主人你生小孩子。」突然雪風插了句話進來,再從後抱著我的頸,她的臉緊貼我的臉。


「別…別這樣啦,這是性騷擾啦。對我惡作劇就沒辦關係了,但不要把其他人也捲進來啦,卯月已經臉都紅漲了。」我無奈地投訴。


「不了解的是主人你吧。」雪風放開我,跟著對卯月說:「我有說錯嗎?」


「你不要欺負人啦…」我跟雪風牚著。


「…主人, 雪風姐說的未有錯呀,我們成為你的專屬女僕其中一個目標就是為你生孩子呀…」卯月紅著臉地說出令我目瞪口呆的言論。


「成為神之內家下任的當家的母親是一件榮譽的事呀,畢竟每一代都只有一人能成就這回事喔,而且能和主人那個嘛…是女僕最大的獎勵嘛…」卯月說罷之後以害羞的眼神看著我,這是候我終於覺得她不是說笑戲弄我。


「所以主人你是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啦。」雪風的語氣略帶下流。


「但是主人的愛必須要是平等的,這是我們唯一的請求。」但這一句則以無比堅定的眼神看著我說。


我已經不懂得反應了,這會是何等不合常理?這裡好像奉行古時的王宮規則一樣。


「不要忘記,我雪風也是主人的專屬之一呀。」她回復惡作劇的嘴臉,但她也是透著粉紅色在臉上。


這個場面除了傻笑之外,也真的不懂應對,這算是一種引誘嗎?緊張感令我心跳到不停。這回事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幻想的層面,實際行動就完全沒有想過。因為我自問不是一個吸引的男人,而且一直以來都是給工作占據了大部份的時間。更重要的是我欠缺跟女孩子溝通的技巧,接觸最多就只有春雨這男人婆,沒有參考價值。


「主人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那個…」救星到了!是若葉整理好了我的房間從二樓下來了,是機會逃離現在這個曖昧的情況。


「我先去看一下房間吧,若葉我們去吧。」為求盡快離開這裡,我差不多以跑的方式到若葉身前,然後拉著她的手走出去。


若葉你要好好服侍主人喔!」雪風只是分咐並沒有其他行動。


「是的,我明白了。」若葉以認真的聲線回應。


「主人請這邊走。」說罷便換成若葉拉著我走,心裡覺得有點其怪,無論如何我終住這房間吧。


到達的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房間,房間的裝置、家具都是超高規格。立地而起的巨大玻璃門,有著高大的窗戶,外面有一個大型有栽花的露台。室內有可以停泊一輛車的衣帽間,像澡堂一樣的私人浴室,裡面是有一個泳池大的浴池,寬闊又軟綿綿的古典式大床,還有一個私人影院的空間和小酒吧。


「呀…這是誰的房間呀?」我驚嘆著問。


「這是主人你的房間。」若葉以堅定的語氣回答。


「會不會太過…豪華…」這房間是我住的公寓不知大多少倍…


「主人你不喜歡嗎?」若葉的眼中射出不安的光線。


「也不是不喜歡…」


「有什麼地方需要更改請你告訴我,我立即安排!而主人公寓的東西還是要點時間才能搬過來!請你再忍耐一下!」若葉越說越緊張的。


「這裡沒有問題,只是一時間見到這樣豪華的有點意外,不要緊張啦,公寓的東西慢慢也可以,只要有衣服替換就可以。放鬆點啦。」我邊說邊拍拍若葉的肩膀。


「這裡安排是若葉自己的主意,想主人你會高興嘛,很怕主人你不喜歡…」若葉她愁眉深鎖的說出她的憂慮。


「沒事的,沒有不喜歡,謝謝你用心幫我安排這裡。」我馬上安慰她。


「這是我做得好嘛,可以獎勵我嗎?像昨晚一樣…」若葉握著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向我提出這個我意想不到的要求,現在反而到我緊張了。


「不行嗎?」她的眼神帶著懇求向我湧過,這個樣子是犯規啦,哪有男人可以抗拒啦。


「…好吧…」我雙手繞過她的頸項把她擁著,她的頭靠都我的肩負上。


這跟昨晚那個出於戲弄時她的擁抱感覺完全不同,若葉的的個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可是現在的她被我摟著時好像嬌小了很多,不其然緊緊的張她留在懷裡。


若葉則把身體緊貼我胸膛,雙手緊繫我的腰支。她的嘴臉轉開來的我臉前,並輕吻在我的左臉上。一陣電流從她的雙嘴唇傳到我的背後,全身的毛孔都瞬間產生反應來。


奇怪的是我沒有抗拒,更想回應她的吻。不知那來的勇氣,我回了一吻在若葉的臉上。這好像跟她產生了一種同步,她回過頭來以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閉起雙眼陶醉地享受這一吻。

不知過了多久,若葉突然退開了並發出了「呀…」的一聲嬌喘聲,而且一陣陣的喘氣聲。可能是我吻得她太緊了,她的臉都已經紅漲了,她變得非常性感迷人。

「嗄…嗄…主人,可以…繼續啊…」若葉喘著氣地就。


咦!我在做什麼呢?這是什竟況?雙手竟然用了地陷住了若葉豐滿的臀部!而且我腰下有個變硬了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小腹… 這一下子我完全清醒過來了,我正在對一個女性上下其手,而且還在進行嚴重的性騷擾行為!身體即時往後退了。


「…主人?」若葉也略為清醒了一點。


「呀… 我們暫等一下吧…我跟你鄭重地…」我非常的不好意思,還有很重的罪惡感。


「主人,我明白了!」若葉即時轉變了語氣截住了我想說的:對不起…並繼續說:「是我做得未夠好…」這…這是什麼反應?「這房間還未能做到主人理想的要求。」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覺得她的理解方向不可思議。


「感謝主人你對我這不及格的工作還給予這大的獎勵,若葉會記住主人的恩惠的!」語氣好像古裝片的將軍武者一樣… 怎樣也好她的誤會使我可以全身而退。


「請主人,在我做得好時…要給我完整的獎勵喔…」她最後補充了讓人想入飛飛的。


我不禁問自己,到底我往後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生活?這裡跟我對認識的世界有天壤之別。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第九章:專屬.2

無論若葉卯月甚至雪風,她們都是以我這個人作為服務的對象,她們服務的呎度可以到為我生小孩… 這個是什麼樣的一回事,什麼可以為神之內家,為我去到這個程度?


躺在這陌生的大床,喝著醇厚的紅酒,享受著從露台吹著來帶花香的午後和風。這個是毫無真實的感覺,這一刻我還在想這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剛剛以想吃迷你酒吧沒有的燒肉干佐酒為由,把跟我吻成一片的若葉駛開了,好讓我差不多把持不住的理性喚回來。


要是春雨那傢伙知道我將會過這樣的生活,她一定會羨慕死我。對了,怎樣都應該跟她通個電話吧,要不又像昨晚一樣亂發脾氣。


我用房間的電話撥給她,交代了爺爺的事,並跟她就我將會繼承這裡。


「那麼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春雨問。


「不知道,要看之後的情況才知道。」我簡潔的回答說?


「…果然是這樣子…」聽得出她有點失望。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貪圖爺爺的財富啦!」我急忙地澄清。


「…我不是指這個,看來她是對的…」那個差不多是自言自語的話。


「呀…我沒辦法啦,承繼這個家我認為值得啦。」


「我絕對明白你不是那種人,只是…我們將會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了…」她語氣有點沮喪的。


「那個我會盡量找時來跟你見面啦。」


「嗯!明白了!我會自己打算的。」她變得爽快了,看起來她應了解我的處境了。


「那麼我掛線了,等一下好像還得為繼承而做些什麼的手續呢。」


「嗯,再見了…」春雨便掛線了。


門外響起咯咯的扣門聲,然後是若葉慢慢步進來並說:「主人,不好意思,女僕長想我轉告你知,儀式準備好了,請主人更換禮服。」


連隨卯月也進來了:「主人,你的禮服在這裡。我們幫你換吧。」


「不用客氣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可是主人你懂得怎麼穿嗎?」被卯月這樣一問我才認真的看一下那衣服,那個怎看都只是一疋白色的布。


「呀…這個是衣服來的嗎?」我把這疋布拿起來看。


「所以說我們幫你穿嘛,來把衣服都脫下來,只留下內褲就可以。」若葉以其堅定的語氣說。


「什麼!認真的嗎?」


「這是儀式的需要啦,每一位先代都是這樣的。要趕緊時間啦,在日落之前要完成啦。」若葉巧妙地催促著。


看來我在這事上是沒有權呢,只是在女性面前脫衣服還是第一次。我一件接一件的把衣服脫掉,露出我整個身體。不是我自誇,因為長期的體力勞動關係,我的體形也算不錯,手臂跟胸部抽的肌肉都有一定的可觀性。


而女僕們看似有點意想不到,卯月表示意外的說:「主人好強壯結實呀。」而她一邊把那疋布就我身體上覆來覆去。


「是理想的肌肉身形呀,剛剛隱約感覺到啦,跟想像的一樣。」呀!剛剛我就是以這個身體抱過她。


若葉你是怎樣知到的?」我心裡突情一驚。


「剛剛主人給了我一個讚賞的擁吻啦。」我想不到若葉竟然直接說出來,卯月會怎樣看我喇…


「呀!?是嘛。太好了,雪風姊說的沒有錯啦!主人你是會回應我們的心意嘛。」雪風到底你灌輸了什麼給她們啦? 不過這樣也好。


經過一重又一重的把那布疋在我身上翻來覆去的,再以布帶把我綑起來,終於穿好這套像電影古整的禮服。


「主人穿了禮服後真的威風凜凜。」對卯月的讚賞,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洋娃娃一樣。


「請主人隨我到皇座間吧。」若葉在房門前鞠躬並示意要我跟隨她。


可能是儀式需要,若葉引領我前往皇座間時,除了卯月外還有多九名應該是女僕的人跟隨。有八名穿著純白色跟我穿的禮服是同系列的古裝打扮,她們都分別手持不同的道具,有金造的壺、長劍、頭盔、花、馬鞭等等。


還有另一名跟卯月穿著同樣的女僕裝,並排在我後面而行的女子,她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是一個帶黑邊圓形的眼鏡,眼鏡下同樣是一雙圓形的大眼睛,黑色但泛著深藍色的頭髮全都向後束成兩條到胸前的麻花辮子以黃色的緞帶系著,杏形的大眾臉,嘴唇卻是圓潤自然帶光澤的顏色。在偷偷瞄她的時間發覺她好像帶一種強烈的意識向我猛瞪著,不其然有出冷汗的感覺。


在前行的路上我把卯月喚過來,我細聲的問她:「那位眼鏡娘是誰?」


「你說朝霧嗎?和我們一樣是你的專屬啦,等一下所有專屬都會跟你見過面。」卯月很簡潔的介紹了她,但仍然舊不能消除心中的奇怪感覺,她在我背後帶著強烈的情感瞪著我的感覺,甚至是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第七章:繼承

這是前所未有的焦急,雖然跟爺爺相認不到一天二十四小時,但是血親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強烈。他是一個體弱的老人家,要是有個萬一也不是沒可能。作為這個他唯一的親人,這個時刻除了快快與他見面之外,大概沒有其他的選擇。


「一路小心。」春雨以擔憂的口吻說。


「明白了,再跟你通電話吧。」我在出發前跟她道別,然後急忙上車。


「謝謝你,天海小姐。」雪風優雅地道別:「電話聯絡吧。」



春雨臉上充滿了憂慮的在旁送別車子。


還是以原來複雜的方式來到大宅,一名看護女僕在大門給我引路,走上了二樓的樓梯走過長長的走廊。看護打開了大門,我直衝進去。


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在雪白的大床,爺爺正坐著在床上望著窗外,所有儀器都拿走了。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還好爺爺已經回復了。


廣思,要你趕過來太辛苦你啦…」爺爺帶著笑對我就「…可是要讓你失望了…」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明白。」我掌握不到爺爺的意思。


「我的時間到了,在最後的時候能見到你實在太幸運了…」爺爺以平穩的語氣說。


「說笑吧… 爺爺不是很精神嘛… 怎樣會…」說罷我開始留意到其他看護的表情,全都是一臉愁容,甚至眼紅紅的。


「這樣的,我還有事須要跟你說,所以用了一點點藥,把我叫醒來。所以有點太舒服,那些機器都可以拔掉…」


「…不是真的吧…」我開始意會到這將會是最後的對話了。


「靜心的聽我這些話吧,這裡是神之內家的聖地,有著不能解釋的力量。就像你昨晚的夢境就是其中一樣,那裡所見的是每一個位神之內都有見過的。」


「那個嬰孩復活的夢?」我很驚訝。


「對呀,每一位神之內都有見過。至於神之內家體質很奇怪,歷來家族最多只會有兩代共存在,只要第三位神之內出世,最年長的就會過世。至於為什麼就不得而知,大概與我們都是被受眷顧緣故吧。」


「而富榮的出走,令這地土承認損失了血脈,所以讓我繼續活著,使血脈還有機會傳續下去。當然我沒有這樣做,因肯定了你將會出世,而沒有這個必要。」爺爺緩緩地躺在床上。


「這麼說,莫非老頭子的出走是為了讓爺爺活得更久?」我問道。


「不知道,有可能吧,那傻子自小就打算反抗這宿命。只是想不到他會先我一步。」 爺爺有點感傷。


「對於家業的承繼,你大可放心,雖然我個人意願想你接手。僕人們現在知道你還在生,他們會好好管理,直到你或者是你的後人有興趣接手。這裡都會是你的東西,包括僕人們,你要好好管理利用。」他閉起眼睛的說。


「…時間到了… 最後記著要這是你的土地除了僕人外,不要讓其他人進入。還有其他的事不明白你可以問雪風…」爺爺的說話開始變得無力,我捉緊他的手。


「…廣思…你要加油喔…以你自己喜歡的方式過活吧…」聲音越來越小了。


「…呀…說話都太累了…雪風…要幫…廣思…呀…」我要貼在他嘴前才能聽到。爺爺的力氣好像隨他吐出的每個字而消失。


「知道了,老爺,我一定會。」雪風即時回答。


「爺爺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的打理家業的,會搬來這裡,請你放心吧。」我決定答應了。


「…太…好了…再見吧…」最後一句爺爺帶一點笑意地跟我道別,他的靈魂接著就離開了這裡。


我咬著牙強忍淚水,把爺爺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後站起來。在場的看護都忍不住飲泣起來,哀傷的氣氛迅速蔓延。


擦一擦眼睛的雪風,收起了臉上傷感,然後冷靜地說:「看護組請照顧好這裡,卯月帶主人到廳間休息,若葉請再確認整理好主人的房間。我會親自準備好繼承的程序。」


「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做吧。」我已經沒有任何意見了。


到了客廳後一到沙發便坐下來,便放下眼鏡往後靠著沙發背,向上望著那閃爍的水晶燈,覺得它閃出的光芒很刺眼。


卯月以溫柔的聲音問:「主人,我給你泡個茶好嗎?茉莉茶有助放鬆呀,好嗎?」


「有勞了…」我心存感謝的說,除了給我泡茶之外,她還給了我一個獨處的空間。她實在體貼得很。然後她在離開了客廳,


我以手臂遮掩雙眼,覺得很累的,這兩天也真的夠折騰了,便任由身體順著沙發背橫卧在沙發上,未久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的花香味,讓我醒過來,茶几上放著一茶具和茶點。我坐起來整理一下情緒,看一下四周沒有人在,可能是我睡得太久了連天色都轉黑了,卯月去了忙其他的事吧。


我架起眼鏡站起來從到樓梯邊,漫無目的地四處盪,我還未有機會指細的看一下這裡。我走到樓梯時突然聽到大廳的則門外有一點嘈吵的聲音,那道門正正在我現在的腳下。


「…你不可以這樣逃跑的…」有一把女聲說。


「…我不管了!那是主人的指示!」另一把女聲激動地說。


然後碰的一聲則門被打開了,一先一後的女僕從那裡跑出來,她們穿的是另一個款式的女僕裝,後面的女僕是追趕著前面的。我在她們的上方,只看見背面,但我覺得不清楚事情的我不應該打擾她們,而且讓她發現我就更尷尬,那麼只好繼續看。


瑞鳳你聽我說,這是不可能的,就算你逃出去也是沒結果的。」後面的女僕說。


「我愛主人,主人也愛我,他的指示我一定要跟從。」那個叫瑞鳳的說。


「停下來!我以女僕長的名義命令你!」她喝令說。


那時瑞鳳已經走到大門前,把想推門的手放下來:「翔鶴,我跟你侍奉主人這麼多年,你怎麼還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的是主人會放棄繼承這裡!放棄我們!」翔鶴帶憤怒的聲音說。
咦?我不是已經答應繼承了嗎?那他說主人是誰?


「主人在等著我呢,我以姊妹的身份求你,可以不動手讓我出去嗎?」瑞鳳以誠懇的語氣問。


「對不起,我是女僕長,我要跟所有的姊妹負責,而且老主人已經表示反對了。我也不希望跟這個狀態的你動手,你就這樣回去,還有商討的空間。」翔鶴以堅決但寬容的態度說。


「那麼沒有辦法了…」瑞鳳認真地說。


翔鶴擺起格鬥的架式準備


看似要開打了,我慢慢的走下去,想要看能不能制止她們。


這時候大門打開了,有一個男人走進來,樣子有點熟悉,再看真點。他是…老頭子!再看真一點,他很年青,不像是飽歷風傷的樣子。莫非這也是幻覺?還是這裡以往的記憶?


老頭子進來立即說:「停手!翔鶴你知那是我的兒子嗎!給我安份下來!」


兒子?是我?莫非…


翔鶴放下了架起的雙手,帶著哀傷的樣子說:「主人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老頭子的態度也軟化下來:「是我任性,是我傷害了你們,我是無法繼承這裡的,問題不只是瑞鳳懷了我骨肉,我是一定要走的。」



瑞鳳是我媽媽?我急忙跑下去。


翔鶴不明白呀…」她哭起來了。


老頭子把瑞鳳推向自己身後,並著意她出去。然後自己則上前擁抱著翔鶴並說:「是我富榮對不起你們,你們要好好活下去,沒有我不等於世界沒日呀。」之後便放下翔鶴



翔鶴坐在地上哭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沒有再阻攔了。


「要保重呀…」老頭子只留下這一句便往門衝出去了。


我也急步追上去,他們應該是看不見我的,我很想見一下媽媽的樣子。當我走到翔鶴身旁時側瞄了她一眼,突然發覺她的樣子就和雪風一樣。我收起驚訝再回頭追出門時,一陣香氣飄來,跟著強烈的白光襲來。


我別過頭然後再把眼睛睜開,我還是在沙發上…


幻影消失了,我很在意媽媽的容貌,因為從小到大我連一張照片也沒有見過。


我還有有機會再見這景象嗎?

2012年2月28日 星期二

第六章:昏迷

意識開始變得迷糊,無力的身軀感覺變成漂浮的狀態。到了這個時間,我已經放棄了再去推動身體了,反正都不受控制了。整個我就只有意識沒有個體,所有身體的不適都感覺不到,連手腳五感都沒有,反而沒有不妥的感覺,更加有一點舒服。


感覺慢慢地向著一個方向移動,漸漸出現景象。是一遍無盡的草原及花海,中央有一水池。


這個天堂一樣的風景,卻傳來一鼓悲傷的感覺。有一個身上只穿著簡單衣裝的長髮女子,樣子不太清楚,但肯定她一定是在哭的。她手抱一個還是很小的嬰孩,那嬰動也不動,大概已經死了。


她哭個不停抱著那嬰兒的軀殼一步一步的走向池塘中心。她一邊走一邊在說什麼的,雖然完全聽不到,但她的心情卻是很清楚。


她向上空激動地訴說著,最後她自己沉入水中沒頂,但仍高舉嬰兒在水面上。這一刻吹來一陣風,捲起草原的花與草,然後紛紛落下。大概那女子已有耗盡所有精力了,嬰兒也掉進水裡去。


當嬰孩掉進水中時,水好像被吸進嬰兒的體內,池水不斷地、迅速地涌向嬰孩。連浸在水底沒了知覺的女子也露出了來,嬰孩正正就在女子的面對前。


一朵細小的紅花從空中飄落,落在嬰兒的手背上,周圍的水已經全都沒有了。同時我有右手的感覺回來了,開始每一根手指的慢慢地移動,只是有感覺但是從嬰兒那裡傳來,那是跟嬰兒的感覺同步了。身體其他部分的感覺都跟嬰孩連上了,甚至連感情的傳過來,覺得肚餓了而且很慌張。


嘴巴喊出哭叫聲來,小手胡亂地舞動著,有一下小手拍在女人的臉上。女人緩緩地睜開眼睛,見到哭鬧不止的嬰孩,她頓時把嬰孩抱起,放到胸前讓他吸啜自己的乳房。女人高興地撫摸著,親吻著那嬰兒。她發現嬰兒手上黏著那小紅花,她替嬰兒拿掉但留下那朵花的紅印在上手背上。女人用已經小到只餘下一個水潭的水,輕輕的清洗掉那痕跡。


所有的感覺很真實,就像自己是那嬰兒一樣… 這個神奇的畫面說不準就是爺爺所說的第一位神之內,真的夠奇幻喔。


影像又再一次模糊,感觀再一次消失,最後的感覺是右手手背暖暖的感覺。跟著感覺又回來了,最先是右手掌的感覺,貼著柔軟溫暖的感覺,感覺沿著手臂、肩膀、身體、雙腿一個接一個的回復,呼吸都回復了。


更開始聽到聲音:「……」聲音越來越大「…主…人…」更有熟悉的「…起來呀!色情狂!」有個讓我很在意詞語。


我努力睜開眼睛,視線接觸到光線了,有全白模糊的光,漸漸聚焦見到的是自家房的天花燈。旁邊有一群人在。


眼泛淚光的卯月:「主人睜開眼了!」


鬆一口氣的若葉:「嚇壞人了,主人…」


還有在光火的春雨:「起來了還不放手!你這色情狂!」


「什麼色情狂呀!你這男人婆…!」正想反駁之時我發現我身處的環境。


我的頭枕就一雙大腿上,而我的手正放在這雙腿的主人的身上,就是喚醒我的溫暖,正確的位置是一個乳房上,而且手是已經伸了進衣服裡面!


「呀啦,主人你起來了嗎?」她的聲音從嘴巴以及胸口傳到我這裡,我即時完全醒過來,並從她身上彈開,連爬帶跳的逃到床的另一端。


「如果主人你喜歡使用雪風這裡可以隨時跟我說啊。」她按著自己的心口嬉嬉地說。


「…你在亂說麼呀…!我只是睡呆了吧…」無論任何時間雪風都可以找到方法戲弄我。


雪風你不是在大宅嗎?怎麼來了這裡?」我忽然想起這問題。


「我說不能送你,不是不來找你嘛。」她咪起雙眼地回答。


「是雪風姊發現主人你暈倒的。」卯月在一旁說道。


「對呀,是她通知我們過來的,都說過主人一個人睡是不行的嘛。」若葉加以責怪的說:「都怪某野丫頭多事啦。」


「誰是野丫頭呀?你這女狐狸!」春雨即時反擊。


我忽然有一種沒好氣的感覺… 再看一下時鐘,已經八時多了,差不多到要上班的時間了。


「是時候上班了,我想換衣服,可否大家也出去一下呢。」我提議她們讓一下。


「大概可以不用了,老闆他中了超級彩票,今天一早便到市區領獎了。更提早出了工資,叫我們這個星期都不用上班了,他說要去旅行。」春雨在和若葉的熱鬥中抽空回答我。


「那麼現在應該做什麼呢?」當我煩惱接著要時,右手背突然痛起來。 是一種錐心砌骨的痛,我以左手用力的握緊手腕冷汗直流,面容扭曲地發出呻吟聲。


這痛楚只維持了一剎那便消失了,喘著氣的我惹來身旁的女仕們關注,看著還在抽蓄的手背,上面浮現那奇怪的胎痣,一種無法言喻的憂慮的感覺涌上心頭。


接著是手提電話響起來的聲音,從卯月身上發出的,她接聽之後即時跑過來一臉緊張的對我說:「老主人他昨晚暈倒,現在昏迷了。」

2012年2月27日 星期一

第五章:公寓

我是以原來的路線回去,一路上卯月若葉都有伴隨著我。還是不習慣乘飛機的感覺,加上吃得太飽和有點醉意,肚內的晚餐在翻來覆去的。


回來時直昇機降落在港區的警處,再由女僕事先安排的車子送我到所住的公寓。 


下了車我即時跑到路邊的坑渠上大肆嘔吐,在旁的卯月若葉顯得十分擔憂。當然這只是暈飛機、暈車、加上忘形飲食的後遣症。大概我的面色應是藍藍青青的吧,看到卯月差不多連眼淚也要跑出來。


來到公寓的門前我跟她們說:「…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只去要洗澡再睡一覺就可以…」


「不行呀,主人你現在連走路也穩妥,我們怎可以放下你?」若葉嚴肅地說。


「沒有問題的… 我…! 嘔!」又吐了… 真的毫無說服力… 


若葉不動聲色地拿起我的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卯月用她的手帕抹去我嘴角的污漬。 


「就算主人之後要給我懲罰,我也認為有必要留下照顧主人你的。」若葉的發言讓我無法反駁。


她們把我扶著走到我家的樓層,她們果然知道我的住址,但應該沒有鑰匙吧。我在走廊找出鑰匙交給卯月去開門的時候,鄰居的門突打開。


呀廣你去了哪裡?你…呀?」一個女孩子從門中撲出,看見我的狀況便停住問責的口吻。


「呀…春雨嗎?今天晚餐胡亂地吃喝了一點所以…」我試圖解釋這個慘況之際,但春雨她即時以雷霆萬鈞之勢壓住了我的說話。


「老闆說你老爸出事了而到了警局,但你竟然跑到夜總會喝酒?」她以電腦級的運算速度誤會了。


她跟老闆好像是同鄉,在兩年前開始在這離貨鋪上班。她是個有一頭染成金色的鬆散的短髲,皮膚好像給太陽晒過的淡古銅色。有一雙像貓兒的碧綠大眼,小小的咀巴但說話跟碼頭的大叔一樣粗豪,經常都穿T恤短褲,滿滿一身健康的氣色。


「…喝醉了還算,竟然把小姐也帶回家?而且還是兩個?呀廣你這混蛋!」看著她的臉由吃驚得點鐵青,現在自行加熱地迅速變成火紅色了…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請回吧!」春雨卯月若葉,不什禮貌的亂叫著。並伸手執著我的衣領拉我過去說:「過來!」


領口一拉我即時向前一衝,但左手臂則向後拉著。若葉以類似雪風在律師樓使出的手法以左手扣住了我,並舉起右掌擋在春雨面前,和她形成拉扯狀。


「你是主人的哪位?在這大呼小叫的,還對主人動粗?」若葉的防衛系統打開了。


「我是呀廣的同事兼鄰居,天海春雨!這傢伙一直都是由我照顧的,我和他的關係有必要跟你交代嗎?快放開呀廣你這狐狸精!」明顯春雨已經氣過熱了,說話已沒有羅輯了,都交代得那清楚還跟若葉說沒必要…


「不!你才應該放手,這無禮的野丫頭!」若葉也不甘示弱。


兩女的這爭持不下,難為被抽著領口兼拉扯的我,連說話也沒法子。在旁的卯月看見我張開嘴巴臉色轉紅,無法透過氣來而著急得要死。


「快放手啦!廣思少爺要斷氣啦!」卯月近乎慘叫的說。


兩女終於從惡鬥中抽離出來,並同時放手,而我腳步不穩的向著春雨跌過去,並將她撲倒地上。


「你…你…算什麼意思…把人家推倒地上…」春雨變得很慌張,陷入混亂狀態。


卯月把我拉起來,讓我回氣過來。同時其他的住客也探頭出來個究竟,始終也是太嘈吵了。


「大家先進我家再說,春雨你也給我進來!」我以命令一般的對她們說。


這是一個簡陋的細小公寓,因為只有我跟老頭子兩人住,而且他經常出海,一個月只兩三天在家,房間就變成沒有需要。就連家具簡單到不行,只有一張桌子,兩張睡床和簡單的衣櫃,就我一個人打理還算整潔。這裡從來也沒有招呼過客人,所以椅子只有兩張,沙發欠奉。


因為坐椅不夠,我叫女僕們坐椅子,而春雨坐上我的床上。可是沒有人聽我的,女僕說沒有主人企僕人坐的理由。而春雨拿飯菜過來時都是這樣坐,反而今天卻堅拒。結果就我跟春雨坐在椅子,女僕們就堅持站著那她們沒有辦法。


就在春雨回復理智前,我將從店舖離開後的事修正過後跟她說一片,就是我是某富豪的後人之類的糊混過去。如果我跟她說是什王室貴族,有一群女僕會侍候的話,大概她會不相信,因為我自己也未能完全接受。


「那麼你明天怎打算?」春雨問。


「到雜貨店上班。」我直接回答。


「明知故問!我說繼承啦。」她有點生氣。


「繼承嘛…我不知道我是否能這個能力…」我有點猶豫地回答。


「主人,這是與生俱來的身份,跟能力沒關係啦。」卯月這樣說。


「我會好好考慮的。」我認真回答。


「那麼我想洗澡然後睡覺,春雨你可以先回去啦。」我繼續說。


「兩位女僕呢?」春雨突然覺得我的話有問題。


「我們當然是留下來服侍主人。」若葉理直氣壯地說。


「這那會是當然的事?」春雨又開始被燃點起來。


這兩位女性好像跟對方是世仇一樣,只需輕力一擦就能擦出火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要盡量撲滅才行。春雨是對卯月若葉有一種奇怪的敵對感,她無非不想女僕們接近我,而我也不太想女僕們跟我同在一室,始終不太習慣。利害關係一致,那麼如果…


「兩位等一等,春雨家不是還有床位?你姐姐們都出門了,不如讓女僕們在你家裡過這一晚吧,我也想一個人靜靜的過。」我提出破天荒的建議,爭取一晚的寧靜。


「主人,那樣怎行!」若葉提出抗議,反而春雨在思考沒有回應。


「那個我只在隔壁,有什麼事我可以隨時找到你們啦。」我盡量提出方案的優點安撫她。


呀廣好吧,女僕們都過來我這樣睡吧。」春雨經過思考後受了。


「不行,怎樣也不行!」若葉很執著,看來要耍些手段。


春雨你可以先回去準備?她們等一下就來。」要把春雨先支開,雖然她一路都是盯著我的,但她十分合作,爽快地過去了。


雪風給了我一個提示,如果想要女僕按我意思做,就要有“愛”吧。


「來吧,若葉,聽我的話過去。」然後我鼓起勇氣執起若葉的手把她拉過來,把她抱著並在她耳邊輕說。她似乎沒有預算我會有這樣做而當場呆住了。


卯月會聽話的,主人我也要。」卯月在這場合實在太可愛,所以也給她同樣的擁抱:「麻煩你帶若葉過去吧。」策略成功了,若葉未來得切抗議時已經給卯月歡天喜地似的拉過出去了。


寧靜再回來了,同時疲倦以及酒意便回來侵襲。


但,好像不只是這些,心口被沉重的壓迫著,使得我要張開口才能吸到空氣。心臟卻像反抗著的用力跳動,血脈像快爆開的似的,視線開始模糊不清,這時有點悔把女僕們駛開了。身體變得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就連呼叫的氣力也沒有,從來也沒有試過這樣的感覺。


我不禁問自己,是否快要死了?





2012年2月26日 星期日

第四章:大宅

終於離開了對我萬般戲弄的雪風,身體即時感到一陣疲倦的感覺。回想一下不到兩個小時前,心情還是因為老頭子的意外而心情沉重。在行車的時間,我整個一軟下來躺在坐椅上。


「主人,你很累嗎?」卯月關切的問。


「…有一點吧…」我合上了眼隨便回答。


卯月給你按摩一下好嗎?」她顯得很熱心的。


「…呀…好的,勞煩了…」不好意思推卻,隨意接受就更自然。


「係!卯月會努力的!」好像給自己打氣一樣,然後她整個人騎在我大腿上。雙手向我兩肩駛勁一推,椅背就往後翻過去,我便連人帶椅子的躺平下來。為什麼車子會有這種功能的?


「主人,你想按摩那兒?」卯月雙手兩腿按著我的身體問。 雖然還是嚇了一跳,但卯月雪風不同,可以肯定她沒有其他的企圖,所以可以很快把心情調節過來。


「…按背肩就可以…」我有點尷尬地說。


卯月讓了一點位置給我轉身過去,我伏在坐椅上蓋起了雙眼,她騎在我的腰上,兩隻細小的手在我肩膀上游走。想不到是十分舒服的,我緊張的身心開始放鬆起來。


「如果主人是喜歡的話,每天也可以給你按啦。」卯月笑著說,大概我的樣子已經告訴了她我很享受。


「不可能吧,這兒是要坐飛機來的,怎樣每天也來給你按?」我提出了疑問。


「主人不是要住這裡嗎?」若葉插進來說。


「怎麼會?我還要在港區的雜貨店上班啦。再說我要住在那?」我申訴著。


她們同時一笑,若葉望向車窗外並說:「這裡就是你將會住的地方。」


卯月借開了身子讓我坐起來,窗外看到的是一座歐洲式的建築物,由一顆顆修剪成球形的有花的灌木包圍著,兩層齊整的巨大窗門,在射燈映照下如外牆一樣,中央有一座鐘樓樣的建築,周圍都是舊式的煤氣燈柱,使其氣派不凡,那個用皇宮來形容最為合適。


車子正駛過像閱兵儀式的廣場,在正門樣的地方已經鋪上了紅地毯,並且有同律師行那兒一個樣式的歡迎隊,但人數是當時的數倍,而且全都是女僕,兩排列齊在地毯的兩旁,非常壯觀。


車門打開後看到的是一名深深地低頭鞠躬的女僕,是一套與別不同女僕裝。


她說:「主人,歡迎你來到神之內大宅。」她的聲音有點熟… 不會是“她”吧…


女僕抬起頭來… 果然… 就是我的天敵… 雪風


她架上了一副只有下框的金屬眼鏡,身穿一套深寶藍色的連身裙,剪裁很貼身,胸前的是一顆鑲嵌著不同寶石形狀好像“皇家紋章”的鍊墜,腰間有簡單的花邊描繪出纖細的腰肢,左邊的裙叉很高,到了大腿的上半。


「有好好休息嗎?」她問道。


「怎麼你會比我還要快到?」我反問。


「我讓你多遊覽一下這地方嘛,還有給你跟卯月若葉多點機會溝通呢。」她理所當然地說。


除了靈牙利齒外,現在的她感覺跟前陣子完全是另一個人,不同於是律師時的英氣迫人,也不是座直昇機時的淘氣。那種感覺無法形容,既嚴肅,也溫柔,兼且性感…


「讓我為你引路吧。」雪風說罷再一次挽著我的手臂,這一次的感覺來得溫柔了。卯月若葉緊隨在後,一同穿過這誇張的歡迎隊。


一邊行的同時我不禁問雪風:「為什麼這裡全是女性?」


「難道主人是同性戀的麼?」她又再以言語欺負我。


「當然不是啦!」我嚴厲地抗議。


「這樣就好了。」她好像放下心頭大石一樣:「她們是你的專屬女僕呀。」


「我的專屬?這是什麼東西?」又是不明所以的名詞。


「故名思意是只屬主人你的女僕,就像卯月若葉一樣。」她沒好氣的解說著。


「 算了吧,理解不能…」我覺得對雪風奇怪的言論還是不要深究,免得又被她拿來找樂子。


「對喔,是不用理解的,隨你喜好就可以。」她給了一個這樣的總結。


穿過歡迎隊後,來到了一個古典的門庭,有著兩扇高大的木門,身後的卯月若葉分別左右推開。內裡是一個歐陸式的客廳,中央有一棧從二樓天花垂下的巨型水晶燈。到處罷放的裝飾品,就算是門外漢都知道是價值不菲的藝術品。有抽象的油畫、閃亮亮的銅製雕塑、石雕的歐洲女人象,連插了花的花瓶都是精美得不得了。爺爺就在旁邊的輛椅上看書,當看見我進來時,大廳的中的大鐘發出噹噹的沉重巨響。


「…廣思你終於來到了…」爺爺轉過頭來看著我說。


他坐在特製的醫療輪椅上,仍然是連著各式各樣的醫療機器,與這個大廳顯得格格不入。他身後的女僕把他推到我面前,我蹲下來握著他的手:「爺爺,我…回來了…」


實際上我也不明白,為何我會這樣說。這是我真心想說的,有一種回來了的感覺,可能血脈相連是事實吧。


看一下被我握著的手是跟我差不多大,可是都變得枯干了,軟弱無力。有一點為何這麼遲才能相認的感覺。


「好,好,回來就好了。時間剛好,你應該已經肚餓吧,到飯廳食晚飯吧。」說罷便給身旁女僕做了個手勢。她便拿起掛在耳邊的免提裝置,輕聲咕嚕了一下。


她的女僕製服明顯跟雪風若葉她們的不同,很簡單平實的樣式,接近護士裝,應該是看護吧。而最不同的是年紀,她應該只比爺爺小幾年。


雪風則畢恭畢敬的說:「廣思少爺請往這邊走吧。」


雪風走在前面領路往大廳的右邊的門前進,我站起來走到爺爺的旁邊一起跟著走,走進一條長長的走廊。


「今天所有的花都開了,我就知道終於你要回來了…」爺爺回看客廳中的盆栽感觸地說。


「從富榮出走以來它們都不斷的枯萎,我雖然不認同他這樣帶著你離開,但我覺得他是為了你才冒險的,所以我沒有生氣。 而且他把你養育成人,一表人材的,正氣凜然的。這證明了他的決定沒有錯,只是他無法爭脫宿命…」爺爺說到這裡便停下來,滿面憂愁的望向窗外,月亮剛剛掛在那兒。我覺得這種時刻,我不宜打擾爺爺的說話,所以默不作聲。


雪風在一道有兩名女僕站守的門前停下來,門給她們打開了。我們進入去的是有張很長桌子,桌上有淺藍色的華麗桌布,中間有一小盆栽及燭台,放著兩張高背的椅子放在桌的一端。


看護把爺爺推到長桌的沒椅子的一端,卯月在另一端拉開椅子讓我過去。


「這桌子太長了,這樣坐我看不清爺爺了。」跟著我拿其中一張椅子搬到爺爺的旁邊。 女僕們對我的舉動有點不知所措,雪風即指示若葉把餐具放到我所在的位置。


廣思,謝謝你對我的體貼,這桌子的距離的確太遠了。」爺爺微微笑著說。


再回頭向著女僕們說:「雪風你的態度就對了,以後就按廣思的意思來辦吧,也是時候了。」


「是的,我明白了,會讓所有僕人都知。」雪風深深地鞠躬。


傳菜的僕人推著餐一個接一個的進來,她們把各種各樣的飯菜都鋪滿桌面,每款菜嘗一口都吃不下。可是爺爺卻因健康問題而雖要禁食,只吃很小量的食物,所以可以說全部都是給我的。


「要多吃一點喔。」吃的時候爺爺都不斷勸我加油,好像這二十多年沒有和我一起進餐的份量一次過塞給我吃。而我覺得盡量滿足他吧,畢竟這是能力範圍的事。


「呼… 我真的吃不了…」我把眼鏡拿下來放在桌上向後呼了口氣。


「哈哈哈,年輕人果然有肚量。」爺爺顯得很高興。


「時候不早了,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明早還要到雜貨店上班。」我重新帶上眼鏡坐起來,準備站起來。


這時氣氛突然轉變了,在場的女僕們的臉上掛上一陣不安的神色,就連雪風之前一貫餘裕的氣度都消失了。我也被這狀況嚇了一跳,剛剛的一句好像觸雷一樣。


「…主人…是我們待慢了嗎?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雪風以慎重的語氣問我。


「…沒有呀… 謝謝你們啦,給了我一個與別不同的經歷,晚餐也很好吃。只是我要回家,明天要上班罷了,沒什麼特別。」我盡可能詳盡表達我的意見。


雪風繼續發言:「主人那個…」


雪風,可以了。」爺爺截住了她的說話,轉頭過來對我說:「廣思,有責任感是好事,富榮確實有好好的教育你了。」


那個彊硬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一點,爺爺以輕柔的聲音繼續說:「回去前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當然可以。」我即時回答。


「去花園吧。」爺爺說。


雪風再一次在前引路,女僕們仍然很緊張的,雖然看不到雪風的表情,身旁的卯月若葉就把擔憂這個詞語掛在面上。就算一路曲曲折折的穿過走廊,這段路大家也沒有說話,一路都是沉重的腳步。


來到一個庭園的花園前,相對這宮殿的大小,這花園顯得很小。白色的圍欄有一道鐵欄柵,內裡都是雜亂的有花灌木,一條石塊砌成的小路直達一座有圓頂的玻璃溫室。
看護來到這兒放下了爺爺輪椅,退到雪風身後的女僕群中。


「由你推我進去吧。」爺爺對我說。


「好的,沒有問題。」我回應了並接手推著輛椅。


所有女僕們都停住在那裡,並一同鞠躬,大概爺爺有說話跟我單獨說吧。


「那個…爺爺…」我先開口說:「請不要為難雪風她們,她們好像有任務在身的想要我留下…」


「我沒有那個打算,雖然我很想你留下,而她們也非常清楚我的想法。只是,她們應首先要順從你的意願。」他淡淡然道。


「爺爺,謝謝你,我會抽時間多一點來探你的。」我急急地說。


「大概你都知道,神之內這姓氏的由來吧。」爺爺平靜地說。


「嗯。知道,這是以往王族的姓氏。」我把教科書的句子背出來。


爺爺輕聲一笑:「不是以往,是一直以來都是,到現在都是。」


我是王族嗎?這是那來的玩笑?


爺爺不等我回應:「當然現在不是遠古時所有軍政權的最高決策,但仍然是這國家的特別存在及支柱,因為我們的僕人掌管大部份國家的經濟項目,就像你今天所到的律師樓,還有銀行、航運以及能源公司等。」


「我們家族長年以來,都是這樣支持這國家,可是我們神之內是一個有奇怪體質的家族。從來都只是一子單傳,從來沒有女性出生在這家族。」


「從各方面考慮,我是希望你能繼承神之內家。因為我大概牚不了多久,如果我一離去而所有神之內名下的企業即時陷入混亂,直接影響國家運作。」


「當然,我專重你的決定,你不是在這裡出世的,沒有必要被宿命束縛。我也很高興你沒有貪圖家族的財富,平淡的生活也不是壞事。」


爺爺的解釋令我的腦受到無比震盪,也沒辦法給予回應。


「來這裡有一個原因,這個花園是神之內家的聖地,只有神之內家的人能進來。」


「這個溫室裡面有一口井,傳說第一位神之內的就是從這口井的泉水中跳出來的。每一位新生的神之內,都會用這個井的水涼洗右手,是一個傳統的儀式。」


「來這裡是想完成這個儀式。」


這大應該是我一種義務去完成這儀式,我便答應該了。爺爺指示我去打水上來,用一隻勺子盛了一些水給他,爺爺以這些水沖過我的右手。


水流過之後,手背的“皇家紋章”又再浮現,並且有一點刺痛,紋章變成鮮紅色之後慢慢消失,刺痛亦隨之消失。`


爺爺再握著我的手說:「各位祖先大人,新一位的家族來到了這土地了,請各位好好顧他吧。」


就像電影的情節一樣,月光穿雲層,透過溫室的窗戶映影這泉水,有如發光似的,一陣微風穿過溫室的門口,捲起地上枯葉到半空形成一個個旋渦,一陣子後便停下來枯葉便慢慢漂落。


「無論你的決定如何,請你記著你是神之內的一員。」爺爺一邊慢慢的說:「今天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不然會被看護抱怨的。」我們一邊慢慢地離開這花園,來到在等候的女僕前。
在爺爺回去後,雪風安排我原路送上直昇機。


在起飛前雪風跟我說:「主人,希望你能早點回來,這一次我無法伴隨回去。」
然後再吻了我的左臉一下,這一次我覺得她的吻雖然還是暖暖的,但充滿了憂慮的感覺。
我帶著萬般的思緒起飛了,回去我原來的世界。





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第三章:女僕.2

女性是種難以理解的奇怪生物,有種看不見的氣場令你不能靠近。越是美麗自信的女生,這氣場越是強大。不要說追求,就算站在她身旁好像也是一種冒犯,而我眼前的正正就是這種女性的典範,而她正拉著我的手。


現在身處一個海邊機場的停機坪,長長的跑說旁邊一有座小小的控制搭以及飛機庫,感覺就好像出國旅行一樣。從飛機下來我便踏在一道紅地毯上,它一直引領我到一輛白的大形轎車,打開了車門在等候。車前面站著兩名穿另一款制服的女僕,黑色及膝的連身裙子,白色帶荷花邊的短袖恤衫…


「看吧,這服裝是比較可愛的吧。」雪風斜著眼帶笑望著我,打斷了我的注意點。


「…我那有…」我無力地抗議道。


但她並沒有理會我的抗議繼續:「這是暮崗卯月,而這是岸潮若葉。」


兩人同時雙手按著大腿鞠躬並說:「主人,歡迎你回來。」



卯月個子比較小,頭頂到我的肩膀,圓圓的臉帶一點胖胖的稚氣,有著一雙大而水汪汪的黑眼睛,嘴唇薄薄的兩片緊閉著,齊整而彎曲向內的到耳朵下的被白色的女僕髮帶束往後面的啡色秀髮,額前齊整的修成了一條橫線在眉毛上。



若葉的感覺則完全相反,較卯月高半個頭的高度,清秀的面形施了一點點化妝,杏形深灰的眼晴以及緊迫的視線注視著我,唇上略略塗了一點淺紅的唇膏,不規則的長曲啡髮垂到肩後,同樣以女僕髮帶束起來,前面是傾向左額的小亂髮。


「她們是主要負責你日常的需要,請隨意使喚她們。」雪風笑意盈盈地解說著。


我禮貌地回應說:「呀…卯月若葉,那麼請多多指…」那「教」字未能吐出來便給一隻手指堵住了。



雪風以老師對學生訓話的口吻說:「主人是不應對僕人客氣,她們會不懂反應的。」我看一看卯月,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而若葉則緊鎖眉心,好像有什麼不滿的。


老師繼續言發說:「要保持主人應有的氣度嘛。」然後她眼晴一轉:「正如我們剛剛說的,表示嘉許是要用愛嘛。」


「有實際的示範嗎?」被責罵似的我有賭氣。



雪風爽快地回應:「當然有。你看一下卯月。」


我把視線從雪風移向卯月時,突然臉上又被吻了一下,我整個人從雪風的身旁彈開,以又急又氣的表情看著她。只見她嘻嘻笑的說:「如果你對女僕們吻一下,她們是會很高興的,也是愛的大獎勵喔。」


這種惡作劇的玩笑對我簡直是無械可擊,完美地中計了。我無意識的轉頭去看旁邊的若葉 ,心想要是我對她這樣做的話,大概會給一記耳光…


「咦…?」卯月若葉以期待的目光注視著我,不禁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如果主人能親一下卯月卯月會很高興的。」她興奮地以圓圓的雙眼直瞪著我,並發出衝擊性地發言。


若葉的瞼變成火紅色,目光浮游在我視線之外並說:「…那個…給我吻的話…」這是羞怯的表情沒錯,我今天被雪風弄了好幾次這表情出來… 傾刻思路完全短路,感覺兩位女僕向我壓迫過來,腳步開始向後退。一步之後便被一雙手按住了背部,回頭只見雪風可愛的微笑,退路被封了。


「主人,加油吧!」雪風給我打氣後,便使勁一推。


我懷疑她是有習武的,我整個身體幾乎是給轟出去,雙腳離地的飛向卯月若葉。而她們也沒想到,我會這樣給拋出去。女僕們張開雙手試圖把我接住,在碰到的一刻她倆同時緊抱著我,可是並沒有停住在半空的我。反而是她們給我連帶推倒,直接跌進車箱裡的座椅上。


一回神只看見便見到兩人給我壓在胸口下,在混亂中大家衣服被弄成一團糟。卯月的裙一邊給我的手反起來,露出白色內褲邊以及吊帶絲襪,若葉胸口的紐給拉開了三四顆,可以楚看到那黑色胸圍的花邊是什麼樣式的…


「呀啦,主人不用這麼心急的推倒她們啦。」雪風再以落井下石的言語攻擊。


我即時站起來,企圖離開這曖昧又糟糕的狀態。但我忘了已身處車箱內,碰的一聲就撞到車頂了。眼前即時金星直冒,失去重心又再下剛才的位置。這時耳邊傳嬌柔地「呀…!」的一聲… 那個應該是更不得了的位置… 我的臉落在若葉胸口的洪溝中,口鼻同時埋在兩團軟肉中間,從呼吸中傳來的只有女孩子的獨有的氣味而不是我極需要的空氣,大概我應該像溺水一樣,四處亂抓。


意識十分混亂,手腳怎放都是碰到她倆的身體。 卯月把我從後拉起跟著順勢抱著我說:「沒事的,已經沒事了…」


背後傳來的是一種溫暖的感覺,恰巧在這時安撫了我這混亂的心神,理志回來時發現自己如孩子一般對待時,終於惱羞成怒。先示意卯月停止對我的安撫,然後對著罪魁禍首的雪風喊了一句:「你到底想搞什麼呀?」


事實上說罷又有點不好意思,對女孩子大呼小叫的沒有風度。


雪風這樣回答道:「就是想主人你拿氣勢出來,剛剛的實在是又威嚴、又有氣度。主人,你要記住呀。」


完全地啞口無言,無法反擊。她是故意挑釁我的,讓我做出她想要的事情。她就像天敵一樣,使我對她無從入手。而卯月若葉在這短短的一瞬已弄好了衣服,回復優雅的女僕姿態坐在車箱中,掛上一副等候命令的樣子。


「請主人和卯月若葉先到大宅吧,我等一下就過來。」說罷就在車外關上車門。


「你要到哪裡?」我隨口的問。


「回復我原來的身份。」她笑笑說,接著她跟護衛的四人都鞠了躬,車子就開動了。


2012年2月23日 星期四

第二章:女僕

自小除了老頭子外,我並沒有其他親人,他對其家族的事也隻字不提。雖然不好意思,我確實有幻想過,自己會有其他的親人來跟我相認。來到這時刻,完全超越想像的範圍。


「不用懷疑了,你就是我的孫子。」老人雙眼放光肯定地說:「就連DNA也不用核對,只有神之內家才會有這個。」


他舉起右手在胸前,手背轉向我。那兒有一個和老頭子手上一樣的奇怪胎痣。


吃驚之餘,並嘗試找可以質疑的位置。雖然我清楚自己的手並沒有同樣的奇怪胎痣,但也不禁把手背轉過來看一下… 不知是為何看見沒有一點異色的手背,反而鬆了一口氣,我並把手舉起轉向老人。


「我想是搞錯了吧,老頭子可能是你的兒子,也不等如我是你的孫兒。」我聲音帶一點沒好氣的。


而老人只是輕輕向雪風點一下頭,她突然從我身後走過來然後說:「少爺失禮了…」,她以看不見的手法抓著我的左手同時轉身以背脊靠向我胸前,使我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並迅速地放到她的左胸上。


事出突然,我下意識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雪風握著我手的方式巧妙地使我的手失去自由,被強制停留在她身體的最柔軟的地方,就算隔著衣服也感受到那軟棉棉的觸感,整隻手掌像陷入了她的胸懷中,心跳聲一聲聲的傳到我的掌心。她整個背部是完全貼在我的胸前,撲鼻飄來讓人迷暈的香水味,瞬間讓人血脈沸騰,心臟就像會從張開了的嘴巴中飛出來,體溫大概升高到連血液都要蒸發掉似的。


雪風回頭向我微笑並示意我看看自己的右手,我扭轉手背一看,那個熟悉的奇怪形狀竟然浮現在我的手上… 就和老頭子跟老人的一樣。


她把我的手放開了,我感到一陣無力感,一屁股的坐沙發上。拼命整理各種各樣的情緒,盡力令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可以叫我一聲爺爺嗎?」老人的目光變得慈祥。


聽到這句說話後,有一陣劇烈的抽搐往心口衝過去,腦袋好像暫停了運作一樣。平靜思考又回到腦中,一個不相識的老人,希望你對他叫一聲爺爺的話,就算是謊話那也是善意的,而且這可能是我真的爺爺…就順著這個勢吧。


他們兩人靜靜的看著我的變化,我雙手按著臉,然後輕拍了兩下,跟著站起來。轉向螢幕上老人的前方,正眼看著他,吐出了「…爺爺…」這兩字。


「…太好了…」老人感觸起來「請以後都要叫我做爺爺…」


「嗯,以後都這樣做,爺爺…」我重覆他的意思一次。


他表現得十分滿意,繼續說:「現在可以來爺爺這兒嗎?我已經沒辦法離開這裡…」


爺爺身後有一堆醫療的器材,一條條的導管由機器伸向他的身體,他被那些導管電線綑綁在病床上,一副病弱的樣子,我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爺爺笑笑的說:「我在這兒等你。」然後螢幕的訊號終斷了,這時雪風在書桌上按了一個鍵並說:「準備出發。」


雪風引領我去到房間的另一邊,從玻璃都牆壁往外望,是一個下一階的平台,然後是由小變大的規律噪音,啪啪啪的從上而下。一部像巴士大的直昇機慢慢降落在我前面的平台上,有錢人的玩意也真獨特。


我們站著的地方像升降機的慢慢向下移,我微微失重心往後仆。雪風不慌不忙用手繞著我的手臂,優雅地扶住了快跌倒的我,並把頭輕輕靠向我的肩膀上說: "少爺的手臂真粗壯…"


雖然有點神魂顛倒,但完全明白她的用意 ,就是免得我慌張而失態。跟著她給我遞來連米高峰的耳罩,並及示意帶上。這地板升降機到達了直昇機平台,面前是一道玻璃門,它打開時室外的強風直撲過來,雪風把我的手臂摟我更緊。


門完全打開後見到的是左右兩邊站著都是女孩子的四人,她們身穿黑色的制服半腰裙白色的恤衫,兩手按在大腿上,作鞠躬狀的等候著我們。直昇機的引擎雖然放慢了,想給她們說一句「勞煩了」是還是太吵,而她們也一定也帶上耳塞之類的,在走近她們時也微微作一個鞠躬。但這四人同時把頭垂得更低,一副惶恐的樣子。


耳筒裡傳來雪風的聲音:「那有主人跟僕人鞠躬行禮的?」


我回頭望向她:「僕人?那麼我應該怎樣?」


「想怎都可以,如果你想稱讚她們的話,給她們一點愛就可以,她們會很高興的。」她這樣回覆。


「這是什麼思想家的抽象答案嗎?搞不明白。」我有點煩的回答。


雪風只是微笑了一下:「先上機吧,一路上可以再慢慢的談。」


她輕盈地跳上了機倉,她身手的俐落令人難以想像她是穿高跟鞋的上班族,她就像電影的武打明星一樣,外表迷人同時身手敏捷。她一手握住機倉旁邊的扶手然後轉身,另一手遞向我示意我要拉著她的手。條件反射下,我也伸出手來,讓她拉我進機倉,四名女僕隨後也上機了。


領在前面的雪風握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門關上後就沒有再聽到引擎的噪音。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的,左右兩張鮮紅色的沙發,地上有一動物皮毛形狀的地毯。我隨意的坐在一張沙發上脫下耳罩,這時感覺到座位及地板向上推,大概是起飛了吧。雪風坐就我的旁邊,四名女僕分別站就房間的四角,並沒有坐下。


我覺得她們怪可憐的便對她們說:「你們也坐下來吧。」我說


這一次雪風並沒有對我說話,她在沙發旁邊把另一支香檳在冰箱中拿出來,好像忙著鑑賞一樣。而女僕們並沒有對我的話作出反應,依舊站在她們的位置。


其中一名女僕好像鼓起勇氣跟我說:「…少主人,如果我們坐下來就無法為你服務你,這是我們的失職呀…」最後的聲音就好像吞回喉嚨裡一樣,好像接著會捱罵似的。


這時我有一點明白,她們是在工作中,所以會顯得緊張。我望一眼雪風,她已經盛好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我並點一點頭打了一個眼色說:「她們就是為了服務主人而存在,只要她身份是女僕就是以服務主人為首要任務。叫她們不做事,就如被懲罰一樣難受。」


接過酒杯後呷了一點便說:「我大至明白了,她們是工作狂嗎?我就不為難她們了。那麼你身份又是甚麼,從律師樓到現在,你好像有幾個不同的身份。」


「是的,有好幾個,最重要的是…女人」她對我嫣然一笑「然後是女僕長。」


「和我想像的都差不多,我的事你知道多少?」我順勢地問


「很多,但現在的時間可能不足夠我跟你詳盡說明…」帶點認真的語氣說


「那麼… 我手背會浮現的痣是什麼一回事?老頭子跟…爺爺…也有,而我的為什麼是隱形
的?」我腦中飄過的只有這問題,其他的一時想不起來。


「因為你還是處子。」她輕輕的一句就回答了,這讓個我面紅耳赤的答案,在嘴邊酒差一就噴出來了。


神之內家族身體構造與普通的人不同,其中最大分別就是這個,只要你情緒高漲,皇家紋章就會出現。」她繼續說。


「皇家紋章?」我重覆了那不明白的名稱。


「對,就是你手背的那個胎痣。只要你跟女性睡過,它就會永出現。」一邊回答,一邊指著我的手背。


我反轉右手再仔細看一下這個皇家紋章,剛剛給雪風戲弄過後,它又跑出來了。淡淡的粉紅色,像是十字星的形狀,但伸出去的是四根八爪魚的觸手,真的很奇怪… 但還是跟老頭子及爺爺有點分別,是大小的分別,我比他們的小多了。


隨著心情回復平靜,它又續漸消失。把視線轉向對面的女僕小姐,對於實在地站在面前的女僕,始終都覺得不可思義。


「她們是負責安保的專門部隊,所以制服沒那麼可愛啦。」她淡淡然地道:「但她們是專業的,請放心。」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再回話給雪風:「這是說還有別的部門?是負責那些工作?」
「工作的部門太多了,總括是對內,及對外吧。少爺你主要會接觸到的是對內的,所有關你事情就是她們負責。」說罷又呷了一點香檳。


「那麼你是對內?還是對外?好像兩方面都不是。」我問道。


她笑意盈盈的向著我說:「少爺果然精明,我的職位是女僕長嘛,就是管理所有對內對外大小部門的那個女僕長。」


「但是我身份仍然是女僕。」她補充了一下


雪風忽然將酒杯交給身旁的女僕,右手按著左胸低頭說:「是主人可以隨意差遣的忠心僕人。」


她的低下頭的方向非常接近我胸前的大腿上方,又再一次給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我整人往她反方向移後了一下,背部即時後傾在沙發上,就連酒杯都差不多丟掉了。坐了起身的雪風掩著半邊的嘴竊笑著,其他四名女僕保持儀態地則著頭地微笑著。


這種出醜方式還真丟臉,更加突顯我對女孩子溝通很不在行。「…不要笑這麼久吧,這只無意識的反應,誰叫我是個呆子啦…」


「逗得女孩子笑是很不錯啦,一點也不呆」雪風還是掛著燦爛的笑容,四名女僕已經收起了笑容,回復端莊優雅的姿態。


我有點生氣的望向窗外,太陽實際上已下了山,機倉外一片漆黑。就連燈火都沒有半點,根本不能想像去都什麼地方。


其中一名女僕提起單手按著耳朵內的通話器,再到雪風耳輕聲吐了半句。然後雪風把餘下的酒一口喝掉便說:「我們到達了。」


說罷下墜的感覺開始增加,我感到有點緊張,連忙吧還未喝完的香檳交給身旁的女僕,雙手握著沙發的邊緣,閉上眼睛深呼吸,試圖減輕緊張感。一道柔軟而溫暖的觸感輕輕的握在雪風旁邊的手背上,一陣寬心的感覺隨手上散發到全身,下墜感慢慢減輕,正想睜開眼時突然感到臉頰給一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全身的神經像觸電一樣,整個石化了一樣。


打開眼後看見的是一張惡作劇成功了的臉在紅粉飛飛,看著啞口無言的我,有一種幸福的表情透出來。她拉著我的手急步走到機倉的門前,然後轉過來掛上副高興的笑容說:「我的主人,歡迎你回來。」

第一章:遺囑

我的名字叫做廣思,是一個高中完結後,無法升大學的平凡青年。父親給我這名字大概想我多方面地思考吧。可是就太多的思考,結果每樣新的東西都想試,所以學習成績平平,運動興趣樣樣都會,可是沒一項精通。


離開學校進入社會後更是沒有一份工作長久,是工作態度有問題,還題是那工作我本來也做不了,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到頭來就在所住的公寓附近的小店當什工,反正金錢夠用就可以。


感情生活更是白紙一張,從小就內向害羞,不善長跟別人溝通,對女孩子就更不在話下。而且外形都沒有吸引之處,接近陸軍裝的短髮,黑邊膠眼鏡。眼睛有點小,除此之外就只隨處可見的本地人。


黃昏差不多太陽下山的時間,我把一箱箱的啤酒從貨車搬到我幹活的雜貨店中。在我大汗淋漓時,身旁特然跑出一個警察跟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警察首先說話:「你是高原廣思先生嗎?」


我有點猶豫地回答:「我是… 請問有什麼事呢?」


警員以機械化的語調回應:「麻煩你到警局一轉吧,是有關你父親高原富榮在鄰國水域非法捕魚一事…」


這時穿西裝的男人說:「我是富榮先生的代表律師…」


「老頭子給起訴了嗎?」 我搶著說:「這都不是第一次了吧…好吧,還有兩箱就行了…」


老闆從店裡急忙地走出來並且叫著:「呀!新聞播導說你老爸的船在鄰國海域給海巡隊被擊沉了!」


警員接著就:「就是這回事,你父親的屍體已經找到了,想你到警局確認一下… 」


律師就繼續他的話:「廣思先生在你確認之後有些文件要交托給你。 」


這時腦袋中一片混亂,回想一下,老爸經常都對我說:「當捕魚的出海之後就沒保障,如果有一天我回不來的話,請不要擔憂,這是命運的安排…… 到時你要作出選擇,只是什麼才是正確,就要靠你自己判斷… 」


老闆語重深長地說:「這一刻總是會來的,去吧!有什麼事即管找我吧。」


我支悟以對地回應:「嗯,我出去了…」


我座上停在旁邊的警車,律師就座自己的車子。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腦子不能思考,只有老頭子的樣子、以往一起的片段在腦內亂飛。


到達警處後,一連串的在文件簽署,核對我身份的程序。相對在辨認過程上反而過份簡單,無他,老頭子的樣子,右手背上的奇怪胎痣,只要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自小就只由老頭子一人養大,媽媽在我懂事之前已經去世。眼前這個最親的人,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軀殼,心裡混集了各種的情緒,不斷地搞動著,但沒有一種能表現出來。


在律師的陪同下步出警局並對我說:「富榮先生寄存了遺囑在律師樓,請你跟我到律師樓吧。」


這都是指定動作吧,相信老頭子沒有什麼財產,最多是交代一下後事怎安排吧… 我便乘律師的車子出發。


在車上,律師把他的名片交給我,在接過他的名片時發覺他的手微微抖動著。卡片上的公司標誌好像特別眼熟,這是一間國際性的超級律師行。老頭子他難道花了整副身家來做這遺囑嗎?


車到達在市中心的商業區,轉進去海岸邊的一所抬頭看不見頂的建築物的路口。車子繞過門前的噴水池,看到停車處已經有一群人站著,男的全部筆直的西裝,女的西服套裝。心想這樣場面的歡迎方式,是某國際性上市集團的老闆要來嗎?


想不到車子停在他們的正前方,其中一人拉開了車門,我滿面狐疑地下車。正前面的是一位穿著深紫色的西裙套裝的女仕,臉上有淡淡的化妝,細長而齊整的已眉毛下,是一雙深啡色的眼睛。嘴角微微帶笑,在燈光反映下可見到淡桃紅唇膏的閃粉的光。棕色的前髮在左眼角上分開,頸後的長髮往上被髮夾固定在後腦,一個完美的女強人模樣。


這儷人伸出右手並說:「歡迎你,高原先生。」禮貌地我跟她輕輕的握手說


「你好,我是高原…你們沒有找錯人吧,我只是個搬啤酒的…」然後望向她身後的儀仗隊。


她嫵媚地一笑,並且看一下是一隻怎麼樣粗糙的手握著她柔軟像沒有骨的手是後,再看著我的眼睛說:「沒有弄錯,的確是我們要找的高原廣思先生,請進來裡面吧。」


她以輕柔的聲音說:「我是這律師樓的負責人兼合股人,千里雪風。」並繼續說:「他們是這分部的經理。」她再轉頭向身旁的人群簡略的介紹,而他們同時鞠躬,就好像是下僕一樣似的,但他們是分部經理。讓我不禁問自己,我是誰呀?


她並沒有放開那隻手,拖著我往大樓內走。她熱情的反應讓我頓時感到臉上發燒似的,連說都無法吐出來。只懂被她牽著走,到電梯大堂時,大概我異常的體熱從我的掌心傳到她的手上。 她應該也注意到而回頭看我,這時就像看到什麼奇怪的事一樣,她掛著一臉不可思義,難以置信地驚嘆著。但她沒有意思放開我的手,然後轉向旁邊的歡迎團打了一個冷冷的眼色,他們就停在那兒,並再一次鞠躬。電梯的門打開,她就拖了我進去。


這電梯有別我一般的認知,它大有一個單人房間的大小,內裡有一套雙坐的皮沙發,小茶几上有一朵鮮花,散發著陣陣的香氣。電梯四壁都是玻璃,外面就是商業區的華燈,這不是常人能見的風景。最特別的是,電梯是沒有樓層的按鈕,它只是緩緩地向上昇。


我呆呆地看著外面的景色,那個驚訝的樣子應該很可笑吧。


「叫我雪風吧,廣思少爺。」雪風柔柔地道。


這時她鬆開手了,並優雅地坐在沙發的一旁,打開了茶几的旁邊打冰箱那出一對酒杯及一瓶香檳,她純熟打開並盛滿了。


「坐下來吧,我家主人他最喜愛就是在這一程電梯中欣賞你在看的景色,並呷一點點酒… 就像你現在一樣。」她一說一面把酒杯拿過來。


這時我覺得她話中另含別的意思,什麼少爺、主人亂七八糟的稱呼嗎?我沒有細想,隨著她的意思接過她遞給我的酒杯,有點頭暈腦脹的我不加思索地把酒一口干掉。


這時的酒精反而使我更清醒,在這慢慢的平地而起,眼界漸開景象,越是上昇,越能極目遠望。建築物、街道、店鋪、車輛全部都變成細小的一點。更不用說人物,所有東西都被黑暗吞噬,老頭子的事就像再不重要一樣。眼前還有別的事情更要緊,這杯香檳使我從一團糟的情緒中解放了…


「要再來一杯嗎?」雪風就像透視我心一樣。一個反射動作一般的把手橫伸遞向雪風的跟前。


她慢慢地用右手拿著酒瓶加酒,香檳從瓶口跑出來,在雪風手腕的控制下,乘乘的落在杯中,沒有打出太多泡沫。有一條鑽石手鍊從她袖口的跑出來閃閃生光,手臂在外套下也看得見是纖細的。肩膀有點瘦小,和在大堂時的那迫人的氣勢很截然不同。外套下是純白有暗花的恤衫,沒有扣上頸喉下的兩顆紐扣,露出了微微突出的鎖骨,還有一顆比手鍊更大更閃爍的鑽石頸鍊,在自然的肌肉色上顯得格外奪目。


這一刻我意識到我雙眼正注視著一個相當不得了的位置,這時深啡色的眼睛直直看穿我所見到的景象。我急忙的把視線移開,郤因為酒還未倒滿而離不開太遠,看到的是雪風左手輕托香腮,上半身靠著沙發的左臂,背部以一個奇異卻誘人的曲線廷伸至臀部,右腿搭在左膝上,黑色的絲襪在裙子下的因坐著而提高了,在裙叉中露出蕾絲的花邊。眼神並沒有半點責備,只是帶點妖冶的微笑著,並在瓶口收起最後一滴。我即時拿起酒杯,轉過頭及身子向著窗外,這尷尬得讓我想讓我打開窗跳出去。


這時候神智都回來了,電梯也剛好到達目的的樓層,門口再打開。雪風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站起來,走到門口的位置。雙手按著大腿躬身,示意我走出外面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一個全是玻璃牆壁造成的空間,正中間有一套五個坐位的沙發,跟一張和餐桌一樣大的茶几。後面有一個很大的辦公桌,最後面是一個像迷你戲院大小的螢幕。


「主人,廣思少爺已經到了。」雪風換了一個恭敬的語調說話。


「終於你都來了…」這是一把從揚聲器出來的老人家的聲音。


螢幕中顯示一個躺臥著的老人身影,他透過視像看著我。臉色蒼白的他,頭髮已所餘無幾,臉型深刻的像個皮包的骷髏,但雙眼異常地有神。跟著口中唸唸有詞的說:「富榮最終都比我先一步…」


「我是想更早找到廣思你,只是你爸把你收藏起來,改變你的戶籍及姓名…」他嘆著氣說:「如果不是富榮的遺囑指示律師聯繫我們,大概我死了也沒有辦法找到你。」


「為何老頭子要通知你?」我懷疑地說。


雪風以專業的口吻說:「讓我先宣讀富榮先生的遺囑吧,廣思少爺的疑問將會更清晰。」


我肅穆起來,細心聽著老頭子最後的說話。


「不幸地,讓你收到這一份遺囑,這是說我先行了一步,到了另一個世界。就如我一直跟你說,我會隨時離開你。」


「如你所見的,我是個一無所有的人,沒有給你留下什麼。」


「但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明你本來的身份,之後你要以什麼方式活下去,你要自己作出對你最佳的選擇。」


雪風就這裡暫停了一下,老人家也沒有什麼表情的聽著,我正眼望著她等候接下來的真相。她吸了一口氣便繼續宣讀。



廣思,你是神之內家的嫡系子孫。你真正的名字是神之內時遷廣思。」心想神之內不就是遠古皇室的姓氏麼?老頭子這玩笑是否開得太大?


我驚訝以及難以置信的樣子應該是很明顯吧,但雪風和老人家就很平靜。


「我選擇了離開這個不平凡的家,把你帶到人群之中讓你在一般人之間成長,目的是希望你以客觀的思考去看待你這個不平凡的身份,做出你認為最恰當的選擇。」


「至於選擇是什麼,伴隨什麼責任,還是由神之內家解釋比較我這個脫離了的人好。」


「我祝你以後一帆風順,不用掛念我,神之內家會善後我的事。」


「父親大人,麻煩你幫廣思一下吧。雖然我是背叛家族並與你意見相反的人,但是的確認為讓他自己選擇較好。小兒不孝!」


「舊姓 神之內時蔭富榮


這時候老人家以瘦弱蒼白的手抹去眼角的淚水並對我說:「我是神之內時永莞風,是富榮的父親,也是你的祖父。」


空氣頓時凝住在這空間,這一刻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