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6日 星期五

第二十四章:更新

看來老頭子除了拋棄了翔鶴之外,還對她做了很過份的事,只是懷中這個像小孩一樣哭得糊塗一片的她是無法問出來了。已經成為了專屬的話,要再找她便不會被雪風諸多阻撓了,這個問題就以後再算吧。


翔鶴,你要適可而止呀,再度成為專屬的話就要珍惜機會。我對你成為廣思主人的專屬是有點保留,只是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就這樣做吧,老人家還是不要諸多意見。」霧島回復了慈祥的語氣,她的目光就像看著自己女兒的感覺。


「那麼廣思主人,霧島就帶領我們這些老人家到皇靈島了。我充心感謝主人使無主的翔鶴有機會重新當一名女僕,能繼續在富榮主人在的時候沒完成的工作。她就交托給主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對我說過後並深深地鞠躬了,語氣就像把女兒交給新郎一樣。


「我明白了,你們也要保重。」


這時翔鶴慢慢收起淚水,放開了我並重新整理情緒。


霧島臨行前再向翔鶴說:「這個始終這是雪風一代的時間,除了主人的事,其餘的你還是不要干擾她們。知道嗎?」


翔鶴只是梨花帶雨的點著頭,就這樣送別了爺爺及老頭子,我也正式開始了新生活。


「那麼我們回大宅吧。」我跟她們說。


「請等等,既然你把要把翔鶴收為新的專屬,那請主人實行確認更新契約。」雪風正經八百的說著,我好像有聽過這等專有名詞… 我用心的想了一下,那就是昨天在地下溫泉的那個儀式!


「…你是說在溫泉那個…」我瞪眼望著雪風


「是的,進入大宅本島範圍的必須要是女僕的身份,女僕就是要效忠主人,這對我們女僕這是身份的實際確認。」雪風以認真的眼神對我強調著,而翔鶴的眼神也轉變了,她的態度使我感受到壓力了,使我無言以對。


「當然可以不用那麼嚴格的,只是核心的儀式必須要進行。」嚴肅的語氣放鬆了一點。


「…那是什麼?」我有點無力地問。


「把僕人染上主人的顏色以確認她是主人的所有的。」簡潔地說出我心中所想到的答案… 翔鶴的臉也泛紅了一片。


「…有必要這樣做嗎?」這兩天前我還是覺得我自己是個專一守舊的人,只是來了大宅之後好像一切也失守,我覺得需要一點空間讓我調整心情。因為身體裡好像有一頭野性的生物存在,就像昨晚那個失控的自己一樣。就算現在也感覺到血脈有點被激發起,隱隱覺得再不控制會可能會失控。


雪風見我還有點抗拒便繼續說:「富榮主人就是一直都沒有跟翔鶴姊確認,所以她一直都是…」


雪風夠了!這不是對主人應有的說話態度。」翔鶴截住了雪風越說越激動的話,然後轉向對我說話。


「主人,翔鶴明白了,我會尊重主人的意思,不論結論如何我都會接受,請原諒雪風無禮。」她滿面失望的對我說,繼而深深的鞠躬了,而雪風則表現出敢怒不言的樣子。


整合她們之前的對話,我假設是老頭子由此至終都只愛我的媽媽瑞鳳。把其他的專屬以及女僕都投閒置散的,就連女僕長的翔鶴確認儀式都是蒙混過去的,所以雪風就我繼承之時曾經強調過平等的愛。而且最終老頭子帶著媽媽出走了,翔鶴她們一代便變得無名無份,所以除了翔鶴之外都跑掉了。


這樣翔鶴也真的受了不少苦,而且是老頭子給她的,難怪知道內情的雪風會這麼著緊。


我舒了一口氣然後說:「翔鶴你等等…我…並沒有反悔的意思,只是現在這公開的場合是否不太適合吧…」


雪風見我的態度軟化便改變語氣:「這裡是主人的庭園,只要是主人的意思,什麼地方都如同你的寢室一樣。」她說著並走近翔鶴身後,把她推向我跟前。


「而且我們是隨時準備好服侍主人的。」說罷便雙手把翔鶴的女僕裙從肩膀一拉而下直到小腿,露出深藍色的套裝內衣。雖然翔鶴有點被雪風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倒,但她並沒有意思遮掩她有如藝術品的軀體。雪風繼而更把兩手從翔鶴身後伸出,左手抓著翔鶴那大到有點不能掌握的乳房,另一手插進她內褲裡面。這即時令到翔鶴扭曲她身體,發放出襲人的性感。


「這個未使用過的身體,是只為了神之內家的主人為存在,也就是說這一直都是主人你的。」在她說的時間慢慢的挪動雙手,使翔鶴發嬌柔的悶哼聲,而翔鶴的視線一點也沒有離開我的眼睛,在乘乘的等候著,等候著我的回應。


這時候除了身體外有反應外,思考都被凍結了,雪風每次也給難以應對的難題給我,始刻的我只能深呼吸的盡可能的穩住自己情緒。


接我背後被人抱著:「主人,太過強忍對身體不好喔。」緊貼我背的若葉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雙手已纏在我的腰,把腰帶已及西褲鬆開。


我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概然已經決定彌補老頭子的對翔鶴的虧欠,這樣也是無可厚非,一切的顧慮都抹去了。只要把壓抑的應覺釋放就可以,眼前的翔鶴的確是火辣辣的,讓感覺引領身體。當若葉解開我的褲子後肉棒隨即彈出來,剛剛不久才把卯月弄得死去活來,現在又回復一副備戰的樣子。


這時雪風放開了翔鶴,讓她一小步的來到我跟前,若葉也往後退開了。我跟前的翔鶴雙臉飛紅並且微微的喘息著,她看著我的眼睛有尋獲失去已久的寶物一樣,她的樣子混雜了各種各樣的情緒。


我伸出手右輕撫翔鶴泛紅的臉龐,而她也輕輕的捉住我的手拉的她的嘴巴前並親吻手背上的皇家紋章。一吻過後再一吻,每一吻都都是沿著我的手臂親上去,前臂、上臂、肩膀、胸前… 每一吻像帶電一樣,一下一下的加強,特別是她吻到頸下的位置時身體有如被燃點起來一樣。正當她要親我的嘴時,我反過來擁著她,用力地吻著她。雙方的舌頭不斷地糾纏著對方,胡亂地吸吮扭動著。一切都是瘋狂的事情,但這一刻感覺是無比正確,不要顧慮其他無關重要的事,跟眼前這女子纏綿才是最要緊。



2012年4月3日 星期二

第二十三章:送別

這是老頭子跟爺爺的告別儀式,所以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遲到。就算以這麽離譜的方式抵達我也覺值得,始終是最後一次。


這裡有兩部靈車,車外沒有放置照片,車內放了大量的鮮花,但棺木十分簡單。車旁邊分別都有女僕伴隨,只是有一輛只有一人在旁,其餘的都待在另一輛車旁。


廣思主人,謝謝你到來。你不用這麽趕也沒關係,我跟姊姊們都不會介意的。」雪風簡單的跟我問好,語氣收起了平時的挑皮,而若葉在幫我解開那個安全帶。


「我應該的,有什麼我要做?」


雪風搖了一下頭說:「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以往流下來的程序都只重於繼承,送別就只是很簡單的儀式,同時間送別兩位主人相信是第一次。」 對於一本正經的她顯得不太習慣。


「主人,來吧,給老主人他們獻鮮花後她們就要出發了。」女僕長引領我前往靈車旁,之前穿看護裝的女僕已經換成簡單的素色連身裙,我走過去接過若葉遞上的花束,再放在棺木上。旁邊一名女僕跟我深深地鞠躬,我也點頭回禮。


「請問你是…」我忽然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很不同。


「少主人,叫我霧島吧。我是老主人的專屬,前任的女僕長。」雖然她年紀已經不小已經呈現老態,但也看得出年輕她一定是個美人。


「總覺得能見到少主人你是一件幸運的事,雖然只是幾天的時間。只是難為了瑞鳳翔鶴… 」她語重深長地跟我說,一般人可不會理解。


瑞鳳是我媽媽?對吧?」我問霧島


「對… 翔鶴,你也過來吧…」她把另一輛車旁邊的女僕喚過來。


她一頭黑長直髮,左右兩邊分開,以髮夾在眼角上,臉色有點蒼白,但塗上了火紅的口紅,感覺上完全不像是我媽媽的同輩。最令我吃驚是,她長得和雪風一樣,分別只是在髮型以及成熟的氣息。


「少主人你好,我是翔鶴富榮主人的專屬,雪風先一代的女僕長。」她的聲線就像夢境那時一樣,而現在的她帶著陣陣的哀愁。


「因為富榮主人的出走,部份他的專屬已經離開神之內家,也有部份提早搬往皇靈島了,這一代只剩下我一個… 」換句話說就只有她一人在等老頭子回來,她臉上帶著一份不言喻的凄清回頭望向老頭子的車子。


「時間差不多了。」雪風對我們說。


「好的,我們何時再見。」我回應了雪風後,向翔鶴問。


然後她擺出一副慨嘆的表情:「大概不會有機會了,我到了皇靈島之後就不會再去其他地方。」


「為什麼?」我還想知道有關媽媽的事,她讓人覺得她是去陪葬一樣。


「一代專屬在主人讓位或去世,他的專屬便要隨主人的遺體前往皇靈島,除了是僕人要緊隨主人之外,更重要是不要對接任的新專屬工作做成影響。」翔鶴悠悠地說這似乎是沒有辦法的事,然後轉向對雪風說:「雪風,你沒有跟少主人說過這回事嗎?」


「姊姊我還沒有說,因為主人來了不久。而且老主人交代過,以後一切安排都按照廣思主人的意願。」雪風以堅毅的眼神,肯定的語氣回應翔鶴的疑問,從而覺得雪風是很尊重翔鶴的,而且她們應該不是一般的關係。


「有這回事嗎?」翔鶴對向霧島問。


「是有的,少主人來到的那一天,老主人要鄭重地跟我們交代過。」霧島以慈祥而緩慢的調子回應。


「但你們都是女僕長的身份,要知道留在大宅的必須要是『主人』的專屬或女僕,我是富榮主人的專屬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吧。我怎可以呢…」翔鶴開始有點猶豫了。


「有關你專屬身份這一點,翔鶴你大可以不用考慮,老主人早已經宣佈富榮主人在出走一刻就不再是正式的神之內家一員,你專屬的身份早以不再,嚴格而言甚至不是女僕,只是老主人有念這是史無前例的意外,才讓你們按自己的意願選擇你自己前路。但現在的主人是廣思少主,我們是應該以現在的主人意願為重點,就是說現在的主人是否需要你。」最先代的女僕長霧島就如回復了她的身份一樣訓誡著翔鶴


「那麼…」翔鶴以一線幽怨的目光向我投過來,她在等待我親口的要求。


「是的,我需要你在這裡。」我簡的說出我的訴求。


「這樣安排吧,翔鶴姊你本來就是專屬的身份,要你回復成女僕就有點萎屈你了,你就作為廣思主人專屬的一員吧。」雪風好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建議,另外的二人顯得有點吃驚的樣子:「主人明顯是有目的才讓翔鶴姊留下的,要是普通女僕的話那根本不能隨意召喚,那不是沒有意思嗎?」


「…這個怎可以?」霧島翔鶴:「當女僕先不說,但專屬的條件與責任你應該心知肚明的…」翔鶴臉上泛起一陣少女般的羞怯,沒有回答。條件及責任?事情發展向了一個奇妙的方向。


「大家都是女僕長,富榮主人只愛瑞鳳姊一事,實際上大家都知道的吧。而且不只是精神上…」雪風說罷便轉各翔鶴,以眼神壓迫著她。


「這是真的麼?都是富榮主人當是裝出來麼?」霧島也轉向迫問翔鶴。裝什麼?我開始跟不上她們的話題了。


翔鶴緊閉著雙唇視線逃離霧島的追迫,不作任何回應,似乎她有著難言之隱。這情況似乎是在雪風的預計之內,她轉為向我說話:「主人,如果你想翔鶴姊留下,那就請你一字不漏的問她是否有成為你女僕的條件,是否願意成你的專屬。」當翔鶴聽到這段話時,她的強忍好像已到達極點一樣,滿面通紅就連眼淚也從眼角中沁出來,因為這意味她不能隱瞞。


「好的。」然後轉向翔鶴:「翔鶴,你是否願意…」


翔鶴這一刻以飛快的動作把我抱住了,並在我耳邊哭訴著:「我願意!我願意!請主人讓我成為你的專屬,我只想要主人你不要再拋下我…」然後便放聲大哭。


莫名其妙地我體會到她的心情,的確是老頭子欠了她,而且部份是為了我的關係。


「好的,翔鶴就成為我的專屬吧,老頭子的欠了你的就讓我代他還給你吧。」我在這哭得快虛脫的淚人說出這話。



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第二十二章:捷徑

這樣的話我不就是誤解了卯月剛剛早餐時的對話?她沒有隱含的意思… 糟糕了,這樣糊里糊塗的跟她搞起來…


這裡有個重點,卯月昨晚是於雪風交接後離開的。那麼昨實際發生怎樣的事就只有雪風知道,以及昨晚除了第一次發生了之外,其他的記憶都不可信。


這麽總結是雪風她掌握著我的事情,還覺得她想引導我向某方向。算了罷!對於這女僕長的想法,還是別想太多,她根本無法理解。


我轉過身來仰臥著在卯月旁邊,還是回味剛才那美妙的一次更新有意義。這時房門外傳來咯咯的敲門聲「主人,可以進來嗎?要準備送別會了。」是若葉的聲音。


這時突然令我清醒過來,現在這個可不是讓人進來的時候,可是卯月和我想的並不一樣:「若葉姊,請進。」然後就已經聽到推門聲,我已反應不來制止卯月


我慌忙地把床鋪蓋著身子下半時若葉已進來了,而卯月似乎並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繼續躺著。現場的情況就是呆子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若葉完全沒有注意這些事情。


「主人,早安。請問早餐用完了嗎?」若葉淡淡然地問候著。


「用過了,謝謝…」的確各方面的早餐也用過了…


若葉姊,今天麻煩你照顧主人了,大概要休息一下才能動,我怕趕不上今天的行程。」香汗淋漓的她說話有點沒力氣的。


卯月你還好吧?」我完事後就好像忽略了她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的。


「沒什麼的,之前都有估計有多痛的,剛剛還刺激得很舒服,讓卯月不覺得痛。可是現在卻全都回來了… 主人不要擔心,應該多做幾次做不會痛啦…」若葉憂心的表情慢慢顯現出來。


「那麼你留在這裡休息吧。」我就這樣決定,她們是工作狂,要不明確指示她們是不會聽的。


「這是主人的房間,好像不太合適啦。」若葉題出這疑問。


「就當做我給的特別任務吧,留在這房間並收拾好這床鋪,直到我回來吧。這樣若葉你應該沒有問題吧。」我下達了清澈的指示。


「好的,是主人的意願我沒有異議。」一本正經的差不多是以軍人的口吻回應。


「主人,謝謝你。」卯月擠出一絲笑容地回答。


「那麼你要先好好休息吧。」 然後在卯月臉上親了一下,因為實在很不好意思,而她也太可愛了。


當我想下床的時候發覺我還是光著身子的,並沒有衣服在附近,被子也給卯月壓住了,一時間有點猶豫是否要在若葉面光著身子下床。而我回頭一看時若葉已經拿著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她並且雙手拿起來示意我穿上。


那麼我也不用多想了,穿起浴袍並走進浴室梳洗,讓卯月多休息一會,並問一下接下來今日程序是如何。


「主人,今天概定事項只有,老主人及富榮主人的送別會。」站在浴室外的若葉像背誦一樣地回答。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隨手拿起鏡台的牙刷往口裡慢慢的清潔著。


「十五分鐘之後,在碼頭。」


「什麼?那不是差不多遲到了嗎?」我把口中的泡泡一口氣的吐出來了。


「是的,正常路線的話需要差不多二十分鐘才能到,應該會遲到大約五至十分鐘。」


「你這樣說是有其他不正常的捷徑?」我拿起邊的毛巾迅速地把臉擦乾淨。


「是有的。」並給我遞上了一套全新的恤衫及西褲。


「那麼,你給我準備吧,我要以最快的方式到達,不可以遲到。」一邊就一邊胡亂地穿上衣裝


「主人,明白了。」若葉隨即按著耳邊的通話器跟對方說:「路線AD,D裝備。」這一刻已經整理好衣裝了,除了還是穿自己的球鞋外起了女僕們準備了的淺藍色恤衫及深灰色西褲。


「可以了。」載上眼鏡後換裝全部完成。


「請這邊走。」若葉在前面引路。


在出門前看一眼卯月,她看似已經睡著了,心想那就好了。隨即跟若葉子出去了,她帶我走過走廊直上到屋頂。


那裡停泊著一台只得四坐位的直昇機,看見我們到來便開動引擎。雖然是不正常,但在大宅發生我並沒有意外。旁邊的工程裝扮的女僕給我遞上了頭盔,並且在我身上扣上一條把我變成糉子一樣非常過份的安全帶。而若則以看不見的手法把連身的女僕裙脫掉,換上一件頭的貼身工作衣穿上和同樣的安全帶,爽快地頭髮夾起,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所有裝備穿好之後,便坐上直昇機,扣上座位上的安全帶便起飛。原本要十五分鐘以上的車程,不用五分鐘便到達碼頭的上空。但是碼頭已經停泊了一首大型遊艇,只是碼頭附近沒有適合降落的地方。


我望過去若葉時她已經在機倉裡站起來,並打開機門,猛烈的氣流即時湧入機倉內。若葉以手勢示意我過去,我便解開座位的安全帶,小心翼翼的走過她身邊打算問一下如何打時,她用一條有金屬扣的繩子扣在那奇怪的安全帶上,並將我的身子扭轉面向機倉外,這時候我發現這條繩索是連著機倉外一條吊臂,繩子另一端已垂向地面了,這時我明白了這是何等不正常的方式了。


背後聽到了有扣子的聲音扣在那安全帶的背部,若葉雙手從後捉住我雙手放到繩索上,並用力握緊。然後感到整個人好像被抱起一樣,然後跳出倉外。


因為繩索在我胸前,我是以背後下向墮的方式掉下去,這時連慘叫也叫不出來。不久下跌的速度減慢,若葉在我背後控制著整個下降。就這樣順利地達到地面,還好我雙腿還有力站著。


來迎接我就是在嬉嬉笑的雪風:「我的主人登場方式真的出人意表啦,很有帥喔。」


這一次是真的無力反駁,完全是自己的大意。不過怎樣也好,沒有遲到就好了。


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

第二十一章:卯月.3

想一下卯月不只一次示意,每一次都回避了她,這次應該無法再逃避了吧。可是這一次我卻不想回避她,我是從心底裡覺得我須要回應她,想更加的抱著她,安慰她,親吻她…


在懷中的卯月散發著令人迷糊的香氣,清澈通透的眼睛帶著期待的凝視著我,等候著我的答案。我沒有猶豫地扶著她雙肩給了她深深的一吻,剛剛還在提心吊膽的在想她有什麼計算,在和她短短一席話之間都抹掉了。接下的只是想要表達我是如何的珍惜她愛護她,不要讓她再受傷害。


我和卯月都沉醉就這熱吻之中,並雙雙的吻著倒在床上。這一吻放開了一下之後,讓她放鬆躺床舖上,帶著有點急促的呼吸,凝視著我的女僕微微卷曲著身驅猶如一份待我去拆開的禮物。但一時間我不知何從入手,女性的衣服結構實在是我想像之外的事。卯月好像也察覺到我在煩惱著,她紅著臉的伸手向她背後,輕輕解開背後的鈕扣,把領口鬆開退到肩膀的位置。


「…主人這樣可以了嗎?」卯月帶點嬌羞地說。


我並沒有回答,有點尷尬但覺得卯月真的很可愛。再一次深深的把她一擁入懷,在她的粉頸吻下去,卯月即時悶哼出 :「唔…」的一聲並深深的抽了一口氣。她的反應讓更加想刺激她的身體,不斷的把親吻在她的粉頸上遊離讓她的呼吸更加急促。雙手變得不安份在她的腰枝及背肩上撫摸著,但仍不敢越雷池半步。


卯月比我更不安份,一手執著腰枝上的手直接推到大腿之內,另一手把肩膀上手放進鬆開了的胸口中,然後吐著媚惑的氣息說: 「…卯月已經交給主人了,不要讓我太難情了…」然後將紅透的臉轉開一邊。


雖然還稱不上紳士,但也不可太過狼人化,而且確實沒有什麼經驗。可是卯月清楚的表達她並不喜歡這樣子的主人。我只能跟她說: 「…抱歉…我還是不太懂的…」真的還規我會說出口。


並換來這樣的一句:「主人你欺負卯月。」 她帶點似生氣又不像的表情跟我說,但又拉我頸提起上身再吻了我嘴唇一下。


再躺下來時上身的連身裙已經退到胸口以下,裙罷已被抽到露出了內褲的邊緣。我的眼睛頓時被雪一樣的肌膚之上的黑色的胸圍吸引,雙目變得呆滯定了一下凝望著。


卯月執起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胸圍下,柔軟而且溫暖的觸感即時刺激我的腦神經。她更以堅定的語氣說: 「這是卯月給主人的心。」隨即把胸的前扣解開,並一手把我臉埋在她的胸前。


這時候理智開始放鬆,讓本能接管身體,嘴巴自然地像嬰兒一吸吮著卯月的乳頭,並撫摸著的乳房。她也像很享受的按著我的後腦,發出更隨著我動作而加速的呼吸聲,更加把我另一隻手放到她腰間,還放到內褲之下然後把手抽開,任由我胡亂摸索。那裡已經濕漉漉的,手指每一個移動都令發出嬌喘聲。就是這叫聲令我腦袋麻痺,不斷地令她更激烈更動人的叫著。


而這一刻身體只渴望接觸更多她的身體,把她鬆開的胸圍扯掉,接著也把她的內褲也拉下。卯月她也十分合作,一邊摟著我的肩膀,一邊扭動著身體協調地把內褲脫掉。 除了絲襪之外所有衣物都離開了卯月的身體,白澈的軀體赤祼裸地躺在我身下。血液滿滿的貫注了下身,示意我要再進一步的佔有眼前的女孩,而卯月的急速呼吸聲似乎告訴我她已經準備好了。


所以我便跟她說: 「…那麼我要來…」


卯月已經不太能清楚地說話,喘氣聲差不多蓋過了她的說話:「…主人…啊…來吧…啊啊…」


我把腰部壓在卯月的腰間之前,然而她那個地方並不如想像中一樣,笨拙的我竟然找不到入口,我在胡亂地在外面亂撞。缺乏經驗的我這時便原形畢露,卯月最初只以為我在在戲弄她,不久便看見我這煩惱的表情… 她不動聲色的把我抓住,慢慢地放在門前並用雙手抱住我的腰。


卯月發出「啊!」的一聲便進去了。


我只感到一陣熱暖的感覺包圍著,刺激的感覺傳遍整個身體,雖然是進入了一點但是被緊緊的壓迫著。而卯月雙手慢慢施壓將我推向她,隨著這度力我慢慢的插進去,只是真的太緊迫了,快感伴隨漸漸變強的痛楚使我咬緊牙關。但卯月的表情告訴我,她比我更痛,雙眼緊閉眉頭深鎖,緊閉著嘴強忍著,就連眼淚也很眼角流下來。


「她還好吧?是否太痛了?」我變得很擔心她的。


「…主人,可以的…繼續吧…」卯月跟我罷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太痛就要跟我說。」


在這一刻我這不知道自己能否停下來,只知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我再一次親吻著她的嘴,便開始使勁再推進,緩緩的推進下去到盡頭了。卯月只懂緊緊的抓著我的腰背,並在碰到最深處時叫了一聲。之後我開始把身體慢慢抽出,又再推進去,阻力已經變小了。我慢慢地重複這動作,卯月發出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規律,而且開始由忍耐的表情變成一種好像痛苦但又享受的奇怪樣子。漸漸地快感開始侵襲我的神經,卯月的叫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像催化劑一樣引發我加速用力地動。快感不斷地提升,完全沒有其他要考慮的事,只管讓卯月的呻吟聲更大。全身的神經都好像連結在一起,並向好糾纏在一起。


這時我再一次聽到奇怪的聲音。『主人!主人!』這是卯月的聲音。


好肯定是卯月的聲音,但卯月已經忙著呻吟,跟本沒辦法說話。我心裡想這話時從那裡來的?


然後卯月的聲音說:『這是卯月回應主人的話。』


我想繼去問的,但這一剎身體發出信號,整個人的肌肉不受控地在瞬間拉緊了。


「…要射了…」我用盡全身的力去強忍著。


「…射進來!啊啊!…到卯月裡面…啊啊!」她雙手更緊的抱著我。


身體用盡全力的推到最深處然後,把體內深藏的都盡數傾注卯月裡面,腦部即時變得一片空白似的。然後就虛脫一樣倒在卯月的胸前,猛烈的喘息著,無法離開這個溫柔鄉。事實上要有那個可以抽身離開,大概是沒有吧。完滿地完成任務。



就這樣兩個人就是軟癱在床上喘息著,以時間換回意識和呼吸,不知過了多久。我便跟卯月說:「昨晚不好意,竟然失了控一樣…」


「沒有問題的主人,你是太累了吧,在浴缸裡睡著了。我只把主人拉回床上吧,之後都是由雪風姊照顧你到天亮的。」


什麼!竟然和我的記憶有這麼大差別?







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

第二十章:卯月.2

這份早餐的含意不單單是一份心意,而且再付加一張賠償單,看來卯月已經決心要回昨晚的損失。大概我欠了她的盡快還掉可以少負一點利息,但她也交出一個題目,我要怎樣還呢?


「謝謝你,很好吃。」禮貌上的回答,對策還沒想到。


「那麼卯月先收拾回去了。」隨即便打算轉就走,不讓我考慮太久。


「可以…多留一會嗎?」情急之下我伸手捉住了女僕的手腕。


「當然可以,主人想卯月做什麼?」這動作似乎是她意料之外,有點突然但她仍是一副冷靜的樣子。


我順勢把她拉到我的床邊,讓她坐在我的床上,然而力度好像比較大了一點,她直接落在我胸前。卯月樣子露出了小許驚喜的樣子,也略帶點羞澀地躺在我胸前,輕輕的抱著我的腰。


我本來沒有打算這樣莫名奇妙的把她抱住,只是這感覺也很舒服。細心的想這個平和的景象是多麽的理想,早上起來庸懶地在床上吃早餐,跟可愛的女孩親密地依偎著,享受早上從窗外由風吹進來的花香,陽光柔和地散發溫暖。一時間我便沉醉在這和諧的景象,用手輕撫著卯月的頭髮。


「在我決定來這裡前,對於還未見過主人而有一定的擔憂。而當時的雪風姊非常的肯定地說主人一定是一個溫柔的人,那時我還是半信半疑的。而現在我百份百相信了。」現在的卯月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捲縮身體的鑽上我的床上。


「謝謝你讚賞我,但是既然那時這樣不安又為何決定來神之內家,而且最後還成為了專屬?」

「那時候因為主人還沒找到,所以老主人答應我如果主人你無法找到,又或主人你是人格有問題的人,他便不會勉強我,這讓我安心的留在這裡。至於成為專屬除了以老主人的表現令我覺得可以相信主人,你都會是和他一樣的。事實上我們比老主更早知道你的下落,只是我們無法確認你的身份,因為富榮主人很少與你接觸。」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原本她們早已在留意到我的存在,這令我很感興趣。


「當時還有主人你的女僕組還未成立,只有幾名女僕是老主人以防萬找到你時而準備的女僕組。當我們確認富榮主人的行蹤時,便開始調查他的社交圈,到知道你是其中一個可能的主人時,大約時兩年前左右,雪風姊開始召集人手調,著手物色適當的女僕。直到半年前我們才大致上肯定你是主人的身份。」沒想到也幾年有人在調查我跟老頭子。


「那個時候我也有參與調查你的事,對於主人的一舉一動以及性格都很清楚。主人有著老主人的血脈,就算成長的時間沒有交流,但連氣派風度都相似。所以卯月是很期待以專屬的身份來服侍你,而不是在人身邊穿插走過的路人。」


「你之前已經跟我有接觸過?」我很驚訝,竟然是之前已經見過面。


「不只是我,部份專屬都有。我們有份衡量你是主人的可能性,當然決定性的就是富榮主人的遺囑。」


「當你發現我是一個送啤酒的,沒有覺得失望嗎?」這問題令到卯月坐起身來,正面的對著我。


卯月在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時,就只有司機跟保母他們向我伸出援手以及找老主人幫忙。其他的親戚反而對我視而不見,甚至落井下石。那時見盡了各式各樣的人,好的壞的就自然有辦法區分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主人是每天平實地工作,沒有機心的這更使我很安心啦。」


沒想到卯月經歷如此的人情冷暖,這一刻我不禁的把她抱進懷裡,她讓我想所有的關懷都給予她,她讓不感到不安。


「主人,謝謝你,卯月很高興。」她也用力的抱著我,把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


她令我好想為她做點什麼的:「我能夠為你做什麼?」


「主人,請你把卯月變成你的女人吧…」然後向我的臉吻過來。


卯月清楚的表達了她的願望,我要怎樣回應她好呢?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第十九章:早餐

正當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門外傳來卯月的聲音: 「主人,卯月送早餐來了。」聲音還是輕柔溫苑的,這使我鬆了一口氣,要是這麼可愛的女僕弄成愁眉不展的話,那就是我的罪過。


「早安,主人。」她以餐車載著以金屬蓋子蓋著的早餐進來。


「早安,這是什麼樣的早餐?」因為那裡傳來一陣香氣。


「那是卯月親自弄的,主人要仔細的嘗嘗。」她一邊笑著說打開蓋子,是一份簡單的煙肉碎炒雞蛋以及一份牛油吐司,這是我平常喜愛吃的早餐。本以為會是什麼豪華的早餐,但這樣平淡的早餐讓我更有現實的感覺。卯月更以餐車上的架子乘著,放在我的被褥上讓我就床上吃。


「那我開動了。」一小口的把炒蛋放進口中,發覺一陣熟悉的味道,我便開始大口大口的把整份早餐吃掉。


「百爵紅茶好嗎?」女僕拿起茶壺輕輕地問。


「好的。」


卯月本以為咖啡會比較合適呢。」她把沸水沖到茶壺內,茶香即時散發至整個房間。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主人昨晚粗勞了,以咖啡來提神會有效一點嘛。」卯月以平常的語氣說出這話,令我背後一涼。雪風的說話已經說了在先頭了,怎會這麼可以天真到以為卯月真的沒放在心上。


隨後她把奶及糖加進紅茶中,然後遞上泡好的紅茶:「主人,請。」


「謝謝。」我手心顯得有點冒汗的接過,並小小的嚐了一口。


「合口味嗎?」卯月笑笑地問。


「很可口,謝謝喔,每天沒有喝過紅茶就好像欠了什麼似的。」我小心奕奕的回答著,隱約覺得卯月也不是簡單的女孩。


「那要謝謝春雨姊啦,是她一早給雪風通電話中說的,你好像喝紅茶上了癮一樣的。」意外的春雨竟至電這裡,難度我睡死了沒聽到?


「她就是喜歡管這管那的,像個老太婆一樣。」只是我已經習慣了被她管這管那的,昨天就是沒有喝她的紅茶所以渾身沒勁的。


「對呀,她好像很愛管你的事,就連昨晚你有沒有睡得好也有問到呢。」卯月再來一句衝擊我的心臟,拿著茶的差一點便淺到床上。


「…是嘛…就說她像老太婆一樣…那麼你怎樣回答她?」糟糕了,春雨對女僕們很有偏見,如果她如實轉告她的話,我以後就有得受了。


「主人你忘了嗎?這電話是雪風姊跟她談的,詳細是怎樣就不知道了。」這樣便不能估計事態曝露程度,而且讓雪風掌握多一項對我不利的情報。


「…主人?」看似我陷入應對最壞情況的構想中太久了,她以輕聲叫了我一下,把我從沉思中喚回來。可能我的樣子很呆的關係,她又再優雅地笑了一下。


「看來主人你是個怕老婆的人啦。」她微笑著,我顯得無言以對。


「大概春雨姊會羨慕我們女僕可以盡情地占有主人了。」卯月以一種未見過的表情說句話,有點意味深遠的感覺。


「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可以隨時靠近主人,服侍主人,而且主人也會以愛回應我們。」她繼續笑著並說: 「卯月弄的早餐好吃嗎?」


大概來到重點了,卯月清晰地巧妙地而且優雅地表達了她的意願,只要不是笨蛋都會明白。



第十八章:約定

手上的皇家紋章清楚地告訴我,我的第一次已經發生了。而且從來沒有想過這會是在如此的糊里糊塗的情況下發生,先不說當中帶有強迫的過程,甚至離譜到連對像的樣貌也記不起。


「那個… 雪風,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有點若言又止地問。


「這麽吵的,怎可能不知到呢?」女僕長有點沒好氣的跟我說。


想來也是,我是走廊上面鬼混的,大宅再大也總會有人聽見甚至看見,而且雪風這女僕長經常都神出鬼沒,她知道也不足為奇。


我覺得需要對她負上責任,作為補償也好什麼也好,這是身為男人的本份。


「那麼… 那女孩是誰?在哪裡?我想見她。」我的語氣顯得有點焦急。


「主人不吃早餐便要再來一次嗎?」她以不可置信的樣子對我發出如此狠的嘲諷。


「沒有這回事啦!」我紅著臉無奈地抗議著:「我只想找她見見面而已。」


「只要是主人的意願,早餐前來多少次也是可以的啦。只是她還是家事掃除部的,還沒有資格給主人指名。要達到主人指名侍奉的只能是專屬部的女僕。」她由輕鬆的語氣轉變成說教的語氣。


「我沒有要來什麼的打算,為什麼不能讓我跟她見面呢?」我有點生硬地質詢著。


「這是公平的問題,每一名專屬都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訓練及指導,通過考核才能成為專屬的一員。雖然所有女僕都是主人你的,你對任何一個女僕做任何決定都不會有人異議,所以昨晚的事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主人指名非專屬的女僕前來服侍,那不是等於抹煞專屬她們之前的努力?在管理的層面這是十分不妥當的。再說女僕之間也會失去成為專屬的動力,只要碰巧撞上主人就能占有主人的愛,而不需要努力做好本身的事,這樣的整個神之內家的管理架構便完了。」雪風淡淡然的跟我說著因由,我完全找不到反對的地方,因為她所說的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人與人之間是很容易產生妒忌,妒火燃起之後可以引發很多嚴重問題,所以我們是禁止透露誰跟主人侍奉過此等事宜。我們當然是明白主人會偏愛某幾個、甚至某一個女僕,但也請主人要注意平衡,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渴望著你的寵愛。」女僕長實在是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看來我只能接受她的意見。


「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她嗎?」我還是想追查多一點關於她的事。


「這要看她自己怎樣做,如果她有決心的成為專屬的話,又能過關晉升專屬一員之後,你當然能夠再指名她。又或者在這裡百多名在做事的女僕之中碰巧撞見到她啦。但是如果她最終都不能成為專屬的話,也就是說她不夠愛你喔,這樣的話你忘掉她會比較好。」我心裡沉了一下,覺得再見她有一定難度。


「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最少這也可讓我知道吧」


「唔… 站在女僕的身份上我是不應告訴你,因為就此名字去找她的話,其他女僕就會懷疑她。」這是令人失望的答案。


「如果主人能夠顯示給我看有打理好神之內的家的決心的話,就告訴你吧。」 轉眼間她就微笑著對我開出難題了,但好來只配合了吧。


「好吧!我本來就決定了繼承這裡的,怎樣才符合你的要求?」實際上我還未認真考慮這繼承的問題,這麽一來便要認真面對。


「首先最重要的是與女僕們打好關系啦,神之內家大小事務也是由女僕們打理的嘛。」她繼續笑盈盈的出考題。


「例如呢什麼可以作準?」要盡可能問到一些提示。



雪風她雙眼一轉的在想,然後她彎下腰把頭貼在我耳輕聲地說:「例如跟美麗如我的女僕在早餐前來一次啦。」還待我用心的去聽她的話,她在我發出抗議前便輕盈地逃到房門前,這傢伙不是作為主人的左右手嗎?怎麼好像為了取樂於我而存在?


臨步出門口時雪風特意地回頭對我說:「卯月會把早餐送過來的,若能把她也一起“吃”掉就最好啦,畢竟你昨晚在她手中跑了出去了,對她會有點打擊啦。」說罷便消失在房門後。


雪風!…」要不是床鋪下的我還是光著身子的話,我就已經追出去了。


但是想真一點雪風的溫馨提示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以我零碎的記憶來說,的確是我把卯月丟下然後跟另一個女孩鬼混… 剛剛還只著眼在那個不知名的女僕,完全沒考慮卯月的感受… 糟糕了…